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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晚像踩了尾巴的猫,“我才没有哭!”
“呃,好吧,那你一定是眼睛进了虫子。”
温晚晚用力擤了擤鼻涕,“润润,我对不起陆见川……”
缺考的事早就闹得沸沸扬扬,陆见川的班主任气了个半死。
到手的状元飞了,搁谁谁不气啊?
谢谦润想了想,说:“比如一个人,活着对他来说太痛苦了,他一心求死,却被医生给救了,那你说,他们两个谁对谁错呢?”
温晚晚摇头,“我不知道。”
“还有那个经典问题,火车行驶中即将撞到三个人,改变方向的话,就只会撞到一个人,那你觉得,车长该怎么选呢?”
“唔……”秋千晃动着,温晚晚说:“我也不知道。”
“你看,其实很多事情没有对错之分,对你来说你做错了,可对陆见川来说,他是做了一件好事啊。与其一直陷在自责里,不如想想怎么去弥补。”
刷——
温晚晚脚尖点地,秋千随着停了下来。
“那我该怎么做?”
“这个问题,应该只有你才知道答案。”
温晚晚看着他,诚恳地说:“润润,你真好,都不骂我,只安慰我。”
谢谦润笑着说:“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啊。”
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