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亭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不知所措。
他不想她走，没有原因地不想她走。
可能是因为她这次没有像之前得知他回来时一样，扑进他的怀里。
也可能是因为她当天来机场要离开，没有打电话给他。
亦或是，因为她的电话打不通。
今夜的她和往常似乎有很大的不同，在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一种排斥。
……
宫聆不想在说话，之前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她决定等自己理清楚自己的想法后再回来和他谈，听听他的解释。
法国那边，她这次是非去不可的。
她不敢回头去看顾敬亭的样子，怕自己会心软，怕自己会忍不住留下来。
等到她坐在位置上的时候，僵硬的肩膀才算是放松了下来。
空中服务人员上前询问需要什么，被宫聆推拒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需要。
包装精美的袋子和那些甜滋滋酸溜溜的零食，也被她丢在了飞机楼梯的地上。
闭上眼睛，她什么都不想想，也不敢想。
……
飞机舱关闭的声音，准备起飞的声音，以及飞机在跑道上滑行的声音。
都在她的耳边汇聚成了一道催眠的乐音，她躺在舒适的床褥间闻着她喜欢的香水味，沉入了睡眠。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条锦被。
她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