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闵瑶一边问,一边对何西打眼色,示意她们可以走了。
何西领会,将带来的茶点,迅速摆好,然后带着她往后门走。
从这出去,正好是灵湖北岸,他还要负责送人出宫。
珊娘纳闷,很没形象的挠头:“不过他身上的气机。比昨晚还要浓了,浓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才一晚啊,几个时辰。颜色深的就那么恐怖,对珊娘来说,也是前所未见。
闵瑶心悸,变划这么快吗?
那金銮殿里……肯定很激烈。
事就快要成了?
就在闵瑶前脚出宫,后脚皇后身边的大公公马富,就带着一行人。快速赶到了国子学堂。
大皇子一脸懵逼:“父皇叫我去金銮殿?”
马富一脸的老褶子,这会全笑开了:“是,给殿下报喜,皇上要封殿下为太子呢,还请殿下,快快随老奴前往。”
“……”大皇子倒抽了口气,是又惊又喜。
北灵湖岸,闵瑶把宫女服换了下来,重新装扮成普通民妇。
“整个宫内,只有大皇子身上有紫气?”
“是啊,别的都是寻常生机,没什么特别。”
再三确认后,闵瑶平安回到破院,以防自己胡思乱想,又提心吊胆,便抓时间写教材,珊娘看不懂,便猫在她身边吃零嘴。自这天起,一连三天她没看到斉文臻。
但从嬷嬷嘴里得知,斉文臻一直呆在皇宫,对外是说,和皇上秉烛夜谈。
整个朝野上下,有人羡慕,有人眼红,更有人嫉妒。
别说一外姓王爷,就是当初的安王斉绗。他都没有这种待遇,可见,暄王就是当今天下,妥妥的红人,就连三天前被封的太子,也是暄王一力支持的。
一时间,王城把暄王红到发紫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嬷嬷,三天都不出来。会不会出事了?”闵瑶害怕。
她都不记得,自己问了春嬷嬷几次。
“娘子别想太多,王爷在宫里有暗子,不会有事的。”
说是这么说,可老不见人,她心慌呀。
正纠着眉。孙志拿了封传书过来:“王妃,宝庆来信了。”
是师父?
闵瑶接了过来,一目十行,就见师父在信里写,她已经生了,是个男孩,五斤七两,女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