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镇国公府门口停稳,白宝宝转身进了车里,一把拽住车夫要下去。车夫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白宝宝就没了耐心,一拳给人揍的半晕。然后她温柔的对徐嬷嬷说,“嬷嬷最好自己跟上来,我下手没有轻重。害怕会伤了嬷嬷的。”
徐嬷嬷惶恐的看着这一切,听话的主动跟上去。
白宝宝满意的提着车夫进门了。门口小厮见此惊骇不已,虽然早知道少夫人凶悍、早知道少夫人霸气,但是听说和亲眼看还是两码事。
白宝宝越过所有人往里走,徐嬷嬷满面惊慌在背后跟着。她在心里安慰自己,知墨应该是已经得手了,药效发挥最大只用一刻钟,而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时辰,该做的都应该做完了。方才在路上拖延时间也只是为了女儿做事能时间更充分而已,就算是没有拖延到,其实也没关系。
徐嬷嬷怕等会儿白宝宝发火了会伤到知墨,少爷一心扑在少夫人身上,肯定指望不上,也许夫人在场还有些用。所以在经过惊愕的管家身旁时,徐嬷嬷落后两步小声告诉管家,“快去和夫人说,少夫人气急了在打人呢。”
管家一听连忙去了,徐嬷嬷继续跟在白宝宝身后。白宝宝对身后的动静不闻不问,好像没有察觉到。
徐嬷嬷对白宝宝是有些愧疚的,塞个妾必然恶心了新婚的主母。但是那点愧疚不能影响什么。
白宝宝推门进院,院里的小厮们见着主母轻轻松松的拎个大男人回来,都被惊着了。
这时候从耳房里出来一个女土匪,白宝宝远远地和她对视一眼,女土匪不动声色的冲着白宝宝一点头。白宝宝知道事情还在控制,也就不着急了。
她问小厮,“你们少爷呢。”
小厮老实回答,“少爷好像是睡了,两个多时辰了,一直都没见着少爷出来。”
白宝宝劈手把车夫摔在地上,撞进了刚翻开的花圃里,车夫痛的呻yin起来。
白宝宝回头对徐嬷嬷道,“那嬷嬷就跟我要一起去看看吧,咱们瞧瞧到底是什么事儿非要背着我干。”
徐嬷嬷道,“老奴只是想让少夫人舒适一点,没想过背着少夫人做什么。若是老奴有哪里做的不好让少夫人误会了,那也都是老奴的不好。”
白宝宝冷笑,“徐嬷嬷可别这么说,你这样关心我和相公,我们感激徐嬷嬷还来不及呢。”
徐嬷嬷不解,少夫人明明是急着赶回来,可为何在门口又不进去了?
白宝宝凑近一点问她,“嬷嬷,有件事我很好奇,若是知墨犯了大错,徐嬷嬷是会护着镇国公府呢?还是护着自家人呢?”
这话引得不少小厮都竖耳朵偷听,他们敏感的察觉,这里一定有瓜。
徐嬷嬷心里一颤,低头答道,“老奴永远维护镇国公府。”
“有嬷嬷这句话,我就什么都放心了。”
就拖延时间的这会儿功夫,康宁夫人被惊慌的管家告知此事,和镇国公匆匆赶来了。
康宁夫人进来一见到这狼藉一片还有倒地的车夫,马上质问白宝宝,“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在府里大打出手?”
管家当时把看见的事如实告知了康宁夫人,对白宝宝有偏见的康宁夫人立刻觉得,这是白宝宝发火动手打人。
镇国公更冷静一点,还在劝她,“夫人稍安勿躁,你太急了,还是听听儿媳怎么说。”
白宝宝可真感谢徐嬷嬷给她叫齐全家啊。既然该来的都来了,白宝宝这才走过去一脚踹开房门。康宁夫人惊呼一声,她真是这辈子都没做过这样粗鲁的事!
随着门的咣当巨响,屋子里传来一声尖叫,一听就是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