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州还没喝的太醉,过于隐秘的事情依旧有意识的不肯多说。白宝宝不想弄得太明显了,没办法一个劲儿的追问不停。没想到啊,她和一个醉鬼谈话还这么费劲啊。
刘知州依旧对白宝宝有点心思,只是碍于钱不能动弹,不过这不妨碍他在别的地方悄悄占点便宜。再加上今天喝酒上头,动作都更轻浮,眼神一个劲儿的看着白宝宝,手还时不时的往那边伸过去。
白宝宝有些看出来了刘知州的意思,她忽然来了灵感,扭头去问张允言,“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头晕?”
张允言慢了半拍,“……哦,是、是有点晕。”
白宝宝责怪他,“谁叫你喝这么多的,你酒量不好,喝一点就晕,你忘了么。”
“这不是今日高兴,多饮了两杯。”张允言说着,发现白宝宝看他的眼神渐渐不善,又试探的道,“我、这肚子怎么特别疼呢,抱歉了各位,我先失陪一下。”
白宝宝笑盈盈的欢送,“你小心点啊。”
张允言走了以后,白宝宝对刘知州的语气都软糯下来~“刘大人,您就给我多讲讲考试的事吧。”
“讲这个干什么?”刘知州被她软绵绵的语气哄得开心,斜眼看向师爷。师爷很上道的起身悄悄的退出屋去。
白宝宝给刘知州斟满酒杯,“我家里有个哥哥,正好也在夏江郡考试呢。可惜他学的一般,童试就考了不知道多少次才通过。我估计着乡试没什么希望,说不准下次秋闱还要再来。
一想想这事啊,我这当妹妹的就跟着上火。要是多耽误两次,那就是六年过去了,那样我哥哥年纪就太大。求大人您帮帮忙,反正家里也不缺钱,您看看……”
刘知州干了杯中酒,手一落就放在了白宝宝的手上自然的摩挲了两下,“这事儿还真的不归我管啊,那考官都是皇上派下来的,从京城过来,根本得罪不起。有门路的把钱都送进了他们的腰包,府衙也就能抽个零头。你要真想送钱给人保过,我能给你牵牵线。”
“多谢大人帮忙。”白宝宝高兴的没抽回手来,她手腕一转,还反握住刘知州。
刘知州得了回应,心里躁热起来。晕乎乎的就和白宝宝说了几个考官名字和利害关系,白宝宝都一一记下了。
“大人的门路真广啊,这样的话,就算赚的少也不至于赔钱啊,怎么会钱没捂热就掏出去了呢。”
“我还不是为了我那个侄儿么。他也想走仕途,可是读的一般,那就得找找别的办法。童试乡试都在望川府内,只要有银子都好解决。不过他要想继续往上考,往后花的钱可要更多。”
白宝宝一脸仰慕,“没想到刘大人对自己的侄子都这么上心。”
“我还能更上心呢~”刘知州忍不住了,他觉得已经试探够了。既然两边都有这个意思,那还是赶紧的办正事吧。
刘知州他上手来摸白宝宝的腰,要把人带到自己怀里。白宝宝手抚上刘知州的肩头往后滑,刘知州立马撅起嘴要亲,然后就被一手刀给砍晕了。
他身子歪倒,脑袋就砸在面前的菜盘子里,迸溅的油水四溅。
“妈的,油腻。”白宝宝起身离远了一点,她在刘知州的衣服上擦擦手,这才起身出门。
师爷正背着手站在门口处看风景呢,后面门开了还吓他一跳,“白小姐?您怎么出来了啊?”
白宝宝忧愁的看他一眼,“师爷快去看看吧,大人喝多了。”
师爷往里一瞅,人都趴桌子上了。哎哟,大人可真是浪费了一个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