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带我上去看看……”
其中的一个男生,是学生会的会长。他是最先开口要求去看看的。似乎他不是很相信死人了。在这学生会会长的带领下有不少人,去了三楼油画室。其中也有我、若寒、雨林和江择一雄、三楼的油画室是学校几个热爱油画学生的社团。这里一般都很安静怎么可能会死人呢!当我们走到画画室的门前,油画室的门是开着的。学生会会长最先进去了。可不到两秒钟就听见:“啊……”的喊叫声。随后有几个学生进到油画室里,我和若寒也跟着进去了,油画室很大,里面全是学生们所画的画,什么都有,有山水了、人物了、还有建筑物了。而在最里面的一个墙上画着一副很诡异的画,是一个古代人物的人头,是什么我们也看不清楚。画上全是鲜血,而墙上也写着几个字“亲爱的我走了、记得要永远爱我……”
而最恐怖的就是一个女同学在油画室的中间上吊了。这个女孩子穿着蓝色的连衣裙,满脸都是惊恐。这让人非常的害怕。死的女同学是在吊在画室的风扇上,风扇是由很粗的绳子所连邦在一起脚下。还有一个摔倒的椅子,墙上还有血字。死的女同学身体也没有和人打斗的痕迹。表面上应该是自杀,我不知不觉的走的到所有人的最前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口中叫道:“赶快上报让专员来排查……”
我这一句话惊醒了这里所有的人。学生会会长听明白我的话。马上用自己的手机上报,说清楚学校的位置,体育大楼的位置。死的女同学别人或许不认识,我的好友姜若寒却很熟悉,若寒慢慢的走向死者,眼里带有一丝丝的眼泪,喃喃的说道:“晓蝶……是晓蝶……于晓蝶……”
我的直觉告诉我,若寒和这个死者是认识的。我就好奇的问道:“若寒,你认识她?”
若寒哭道:“死的女孩子叫做于晓蝶,是我一个室友。很好的一个朋友。”
我惊叹的叫道:“哦……”
我又仔细的观察一下周围的坏境,确实没有打斗的迹象。又看了看墙上写的字。这些字是用画笔写的。以前我也很喜欢油画,这种画笔是可以在墙上作画的。而且至少十年的时间墨迹都不会干褪,我对墙上的字很感兴趣,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跟前。
“亲爱的我走了……记得要永远爱我……”
字写的很漂亮,不能说是大师的风范,也可以说写字的人对书法相当有研究。
“不对……字迹已经固定了有嫌疑……”
我对画的了解。这种画笔奇特可以维持画的质量很长时间,所以墨迹是需要很长时间需要干褪才会固定。我对验尸并不懂,可画室毕竟是个社团。不可能一个女同学会死在画室几天不被人发现。我的脑子一下子就怀疑了。于晓蝶是什么时候死的,于晓蝶的身体我不敢去碰,我相信于晓蝶不是自杀的,身体肯定会留下一丝丝的线索。我的目光转移到了于晓蝶的身上。于晓蝶穿的是蓝色的连衣裙衣服上没有破,而且衣服还很平整。这说明于晓蝶并没有和凶手打斗,这足以证明于晓蝶的死是自杀。前后之间的矛盾是一个问号!我又看了看倒在于晓蝶身下的椅子。这个椅子是一个正常画画的座椅。比较矮小和画室里的椅子是一模一样的。由于画画的人一般都不会选较高的椅子作画,我不由自主的说道“这不是自杀,是他杀,应该还是预谋的杀人……”
我话语一出,在场的很多同学都不解的目光看着我,这时候有人高声叫道:“你什么人啊!在这瞎说,等专员来了,不就知道是自杀还是谋杀吗?别在这里不懂装懂了……”
对啊!我是一个普通而不能在普通的人了。在学校也不算突出,很多人都会认为我在这里吹嘘自己,我并没有在意那些人的话。我马上把倒在地上的椅子立了起来。说道:“没错!我是一个普通人,不是什么神探。但是你们看看椅子和死的女同学的距离,你们就明白了!”
所有人那种看不起我的目光,又转移到了椅子身上。一下子所有人都发出惊叹的神色。椅子和死者于晓蝶的距离相差三十厘米,也就是说于晓蝶要是自杀怎么可能悬在空中自杀呢。
“大家看到了吗?椅子和于晓蝶有大约三十厘米的距离。试问想要自杀的女同学。怎么可能把自己悬在半空中。不信的可以来试试……看看谁能做到……”
再笨的人都听明白了我所讲的话。整个画室顿时鸦雀无声,都在那静静的看着我。而我没有在说话。打算走进人群中等待着专员的到来。大约没到十分钟的时候,专员已经来到了体育大楼,来到了画室。有一位专员高呼的喊道:“这里是凶案现场,你们这么多学生围这里干什么……去……去……去……小孙啊!一个一个给他们问笔录。”
所有的同学都顺着说话声看去,只见几位身着专员服饰和几位白色衣袍的人走进了画室。穿着专员服饰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专员,而穿着白色衣袍的人很多同学可能都不知道,这些白色衣袍的人都是法医。为死者鉴定是何时死亡亡的专家。我看了看刚才说话的专员。这个说话的专员不是别人,是我认识的一位叔叔,他叫吴大力是我老爸的上司。小时候经常去我家串门,久而久之就熟了。而且吴叔叔的儿子也是专员,好想最近去王京特训去了。我开口叫道:“吴叔叔你好啊!好久不见了。”
这个吴队长看到我,脸上并没有刚才那种说话的嚣张。
“是前进啊!你在这里上大学啊!真没想到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
“是啊吴叔叔!这里应该是第一现场,这个女孩子应该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吴叔叔您看椅子和死者还有大的空隙,应该不是自杀……还有……”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有一个沉重的说话声打断了我和吴叔叔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