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连忙奔回炕几前去收拾,已是又近在他面前咫尺。
他忽地笑,凑在她耳边低语:“饺儿在旗俗叫煮饽饽,你可知道它在关内亦有其它叫法?”
婉兮小心吸气:“回主子的话,奴才知道几样:如交子、饺饵,或还有叫元宝的……”
距离这样近,尽管她小心地不与他目光相接,可是他的鼻息还是喷吐在她颈侧。
暖,又痒。
他便笑了:“还有一样儿……”
他忽地又凑近来,嗓音异样沙哑:“——娇耳。”
她心头乱砰砰一跳,刚想回首,耳上却一热……
他竟,轻啮住她的耳。
虽随即放开,不过蜻蜓小弄,可他的喘息便还是霸道罩满她,“是你要送娇耳给朕尝……朕笑纳。滋味妙极。朕,甚爱之。”
那个人已经随着巴掌声远去了,可是他却在婉兮脑海中鲜明生动。仿佛他此时依旧在她面前,坏坏笑着凝视着她。
婉兮急忙一把捂住脸,忍不住出声抵抗:“……我才没听过这个叫法,分明是爷诚心欺负人!”
语声有落,四面寂寥涌起。
婉兮放下手,环望寂寂空室,终是忍不住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