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咱们不是出发前都商量好了吗?对外联系沟通都是大哥来办,咱们做小弟的,只管在后面听从安排就行了,真是久不出门都忘了咱们忠义堂的规矩了。”一个身后背着四把长剑的少年指着翻毛皮袄大汉的鼻子说道:“一点规矩都没有,是不是得让我这个做二哥的给你长长记性啊?”
“你个小比崽子,要不是因为你有关系,要不是因为你姑父在府上做副总管,老子至于只排行做老五吗?”翻毛皮袄大汉越说越生气,撸起袖子把手中的大砍刀高高的举了起来。
“你!你大胆!你无礼!你不可救药!”身为忠义堂老二的背剑少年有些胆怯的回应道,如果真动起手来,自己可万万不是老五的对手。自己背后的四把剑纯粹是为了装X而准备的,这样多气派!多帅啊!可是如果让自己用着四把剑跟老五手里的大砍刀打的话,估计一个回合自己就得歇菜。
“老五!不得无礼,在本堂主面前你小子也敢放肆?不也不要怪老二,就算没有这个有做副总管姑父的老二,也会有别的关系户进来做老二,忠义堂的第二把金交椅,怎么轮也轮不到你的身上的,老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一个浓眉大眼头戴方巾的壮汉大声喝道。
这一下子,剩下的四个人全都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不动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可见这个身为老大的忠义堂堂主在他们的心目中,是何等的威严。
“掌柜的,我们住店,给我们安排五间上房。”忠义堂老大把一锭银子“啪”的拍在了柜台上,把银子深深的镶在了柜台之中。
“哎呀,真是巧了,本店的上房正好有五间空闲的。”掌柜的笑道:“刘伟啊,快给这五位客官带路,五间上房。”
这时从后院过来一个小伙计,掌柜招呼小伙计带着五人朝着客房而去。
掌柜手指用力的捏住了柜台上的银子,可是轻轻的一提,就把银子拿在手里,掌柜的轻蔑的一笑,说道:“嘿嘿嘿,原来是个二流高手而已,吓了我一跳。”
掌柜的用毛笔写了一个小纸条,来到里屋,里屋里有几个养着鸽子的笼子,每个笼子上还都写着编号,掌柜的取出一个信鸽,然后把纸条绑在了信鸽的腿上以后,打开窗子,把信鸽放飞了出去。
“督主等的人终于到了,嘿嘿嘿!合该我得这一笔赏金。”面枯无须的掌柜的笑着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下巴,自言自语道。
大同镇的总镇府此时已经改了新的名字,府门牌匾上从总镇府变成了九边总督府。安静的总督府此时被一直飞来的鸽子给打破了平静。
王振此时正享受着夏儿对自己的贴身服务,在王振的卧室里,王振趴在自己的床上,上身完全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一条裤子而已。
背上光溜溜的,白白净净的,被涂满了一等烈酒。夏儿此时正双眼绯红的看着王振的后背,然后用双手给王振的后背使劲儿的摩擦着,用烈酒带来的热量来给王振疲劳的身体带来缓解。
“麻辣个巴子的!丁不懂那小子好狠的心,这小子别看胖乎乎老老实实的样子,丫的心和手都黑着呢!疼死本督了!”王振感受着身体受到内伤,无力地吐槽道。
夏儿闻言,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少爷,说这些有什么用啊?争取早点超过丁千户,狠狠地揍他一顿就是了。话说,少爷这么好的背,不拔个罐儿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