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扭曲着，旋转着。
紧接着这只手出现的，是楚天的整个人！
飞快地来到了张小凡的面前，甚至张小凡还没有来得及清除臂膀上的火焰，楚天接着又是一掌拍出！
熊熊的大火印在张小凡的胸膛，火焰噼啪燃烧着，散发出熟肉的味道，即使是天帝的修为，在极致的火系法则的面前，依旧无法抵挡！
“轰——！”
张小凡整个人飞快地倒退着，手臂与胸口疼痛无比。一道道剑气驱散了火焰，张小凡的身上，一道道温顺的灵气浮动，在伤口处治疗着。
可惜，根本没有太多的时间治疗！
一道警觉在张小凡的心中再次升起！
危险！
张小凡迅速地回头，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楚天赞扬的声音，缓缓传出：“不错，战斗意识很强！”
张小凡的身后，又是一道扭曲的空间，楚天蓦地出现！又是，扭曲空间直接瞬移！楚天的双掌之上，这次不再是火系法则，而是至阴至寒的冰系法则！双掌按上去，张小凡的腹部，顿时冰冷冰冷！
血液流动变得迟缓，灵气流动变得迟缓，甚至，连思考的方式，都迟钝了！
这是，极致的冰系法则！
“轰——！”
楚天接连又是一拳轰出，张小凡整个人如同倒飞的风筝，在空中飞快地后退着。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全身浸泡在剧烈的疼痛之中，衣襟无法动弹了！
这就是差距吗？张小凡忍不住地想。
经历了百世轮回，明明已经拥有了更多的经验，但是在楚天的面前，依旧弱得不堪一击……
难道，真的只有失败一途？
一世世的内容，在张小凡的头脑中浮现。
天书十卷，无数种功法，还有……
……
空间扭曲——
楚天，再次从张小凡的身后出现。
张小凡飞快地转身，双掌迎上，一道道剑气飞快地射向楚天，奔涌的灵气呼啸不绝！张小凡，提前预知了楚天的动作！
“哦？居然感知到了，不错。”
楚天轻声说道。
化掌为爪，楚天凌空一抓。张小凡的剑气瞬间破碎，四道深深的印痕，在张小凡的胸口浮现。楚天一爪势尽，转而出拳。
“轰！”
再次，将张小凡击飞！
楚天凌空站立，如同亘古的石像，不可撼动，强大的气息，让张小凡甚至出现了一种绝望的念头！
空间涟漪再次荡起！
张小凡浑身剧烈疼痛，但是依旧强行移开身体，避开着凌厉的一击！随即飞快地远遁，拖延着，同时治疗着伤痛的身躯……
楚天诧异地朝张小凡，开口道：“看来，刚刚那一次不是巧合。你似乎更突破了，能够通过微不可察的空间涟漪，探查到我的行动。不过——”
“轰——！”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