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用贝斯弹奏了诸伏景光第一次教他的曲子,但是与当年不同,如今的他已经可以非常流畅地弹出来了,早已摆脱了青涩的痕迹。
“哇哦,好棒啊!”铃木园子打趣道,“看来安室先生的朋友教得更认真一些哦~”
世良真纯无奈:“因为我哥的朋友当时是在站台上教我的嘛,时间不多,他只能教我音阶了。”
“世良。”降谷零放下贝斯,唤道,“你还记得教你贝斯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吗?”
天地可鉴,他只是想通过世良真纯对景光的印象推断自己被认出来的可能性。降谷零表示他将不对浅野信繁谴责的情绪负责。
“嗯,隐约有点印象。但是……”世良真纯严肃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哥的朋友是男人?”
“嘛,就是有这种感觉。”
世良真纯和安室透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毛利兰想了想,决定岔开话题,于是问信繁:“浅野先生的贝斯又是在哪里学习的呢?”
信繁一直在旁边默默听别人讨论自己,听到毛利兰的问题,他终于发声了。
“啊,”信繁淡淡地说,“我也是朋友教的。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是我大学同学。”
不是要聊朋友吗?那就继续啊,接着聊,不要停!
降谷零:“……”
好吧,他已经可以清晰地察觉到诸伏景光的怒火了。
“啊啊啊——”
忽然,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寂静的空气,穿透性极强,哪怕录音室的隔音保护也无法阻挡。
录音室内,早已身经百战的众人第一时间意识到发生命案了。
大家分工明确,毛利兰报警,降谷零和世良真纯一马当先冲向现场,铃木园子和榎本梓殿后,信繁负责看热闹。
果然,命案就发生在隔壁录音室,一个戴着毛线帽的年轻女人趴在架子鼓上,似乎陷入了沉睡——如果忽视她脖子上的痕迹的话。
“颈部有吉川线,她是被人勒毙的。”看到那个女人,降谷零严肃地说出了结果。
“什么?”
“是谁把萩江……”
房间里除了侦探外,还有三个年轻的女人,她们也是尸体的第一发现人。看样子她们和死者应该是一个乐队的成员。
“只要查看监控,我们很快就能知道凶手是谁了!”世良真纯指着房间一角的监控摄像头说。
然而,等店员打开监控记录,却发现原本可以清晰看到整个房间情况的摄像头居然被一个黑色物体遮挡了一半,而且刚好遮盖了死者的位置。
“怎么回事?”
“可能是我们录像的手机。”
“我们平时训练的时候都会架设手机,这样可以回看训练的过程。”
死者的队友们叽叽喳喳地解释着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