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凛看着她的眼睛，不自觉地放柔了语气，问：“那你要什么？除了自有之外，你还想要什么？”
“我要的，王爷给不了，不说也罢。”
玉千澄摇头，有些话，明知道说出口也会被人当成笑话，她何必自取其辱呢？
在慕容凛的眼里，她这样的人，是不配提感情的吧？
就像慕容泽，他利用她的时候，什么海誓山盟都说得出来，等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而她不再具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便毫不掩饰对她的嫌弃。
说她是毒妇，说她双手沾满血腥，说她出身低贱，不配为后。
她成了他急于掩盖的污点。
慕容泽如此，难道慕容凛会比他好吗？
他现在也只是想要利用她而已，等有一天，他得到了一切，便会觉得，她出身不好，曾经还是慕容泽逼着他收下的女人。
这必然也会成为他的污点，他也会想要除掉这个污点。
她不会再让自己沦落到那样的境地，曾经的玉千澄踩过的坑，她还能再踩一次吗？
“你怎么知道我给不了？”慕容凛生气地问。
“只有我不想给的，没有我给不了的！”
玉千澄笑：“可是不想给和给不了，最终结果不是一样的吗？有区别吗？”
慕容凛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也没有要你养我，恰恰相反，我要你放我自由。”
玉千澄反驳道。
慕容凛青着脸，道：“你以为本王非你不可么？你想要自由，可以啊，现在本王就给你自由！”
“星云，笔墨！”
慕容凛伸出手，要星云拿笔墨来。
“王爷？”星云愣住了，不知道他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