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逸看着慕容凛,浅笑不止,道:“人都给你气走了,不去哄哄么?”
“哼,本王需要哄她?”慕容凛不屑一顾,“萧大人,本王的私事儿,你还是少管为妙!”
说完,慕容凛也起身走了。
萧景逸摇晃着酒杯里的酒,淡淡道:“虽然手段卑劣了一点,不过……我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要想赢,少不得要用点儿不太光彩的手段了!”
仰头喝了杯中酒。
萧景逸站起来,朝着玉千澄离开的方向追去。
玉千澄气得不轻,嘀咕道:“等离了这里,我定要离这混账东西远一点,再不要跟他有瓜葛了!”
“阿澄,你走慢一点,我有话要对你说!”萧景逸在后面一边追,一边气喘吁吁地喊她。
玉千澄回头,看萧景逸一副路都要走不稳的样子,才停下来,问:“你受伤了就别折腾了,好好休息不行么?追着我干嘛?”
“我这不是有话要跟你说么,你走得这么急……我怕待会儿离开这里,又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对你说了。”萧景逸面露悲戚,显得有那么些可怜。
玉千澄过来扶了他一把,就地找了个地方,让他坐下来。
“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恶意,不过咱俩本来就不是一路人,离开这里,各走各的,挺好。”玉千澄依然不想和萧景逸牵扯太深。
这些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心眼儿多,她早就看透了,也怕了。
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其实她觉得这话不对,男人比女人更难缠,也更可怕。
“你当真这样觉得么?你我从前虽然喜欢较劲儿,但遇到大事,从来都是合作无间的。”萧景逸觉得,她的话不尽然。
玉千澄道:“那也是从前了,现在你帮着慕容泽,我和慕容泽是势不两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