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千澄摇头，表示很无奈。
“你们有意思吗？”她问。
“你……你这是什么话？”慕容泽眼神有些闪烁。
玉千澄道：“临时想出来的计划吧？这么烂的招数，能不能别用在我身上？我要杀她，还需要推她下水？还当着她那几个下人的面？我是脑子被驴踢过了吗？”
“还是说出这个馊主意的人脑子被驴踢了？”
“噗……”
慕容凛忍俊不禁，笑出声。
立刻抱歉地道：“对不住，本王一时没忍住！玉千澄，你严肃点儿……”
“我还不够严肃吗？你看看我站的地方，再看看我离湖多远，我怎么推她下去的？难不成我的武功奇迹般地恢复了？”
玉千澄实在忍不住翻白眼了。
“你还想狡辩？不是你推的，我娘自己怎么下的水？”
方闵柔怒不可遏地吼道。
“陛下，您一定要为我娘做主啊，她身子骨这么弱，一旦有个好歹，我……我也不活了！”
方闵柔哭着扑进慕容泽怀里。
“你放心，朕绝不姑息！”慕容泽先摆明了态度。
“玉千澄，众目睽睽，你休得狡辩！”
显然慕容泽还是要坚持问罪。
玉千澄道：“众目睽睽？哪儿个众目了？就方夫人身边那俩仆人？他们一家的，自然要帮着她说话，这些禁军侍卫是听到她们喊，才赶来的，不能作证吧？”
“就因为我在场，我就是凶手了？她自己跳下去的，也能怪我，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娘怎么会自己跳下去？”
方闵柔生气地问。
“那你该去问她，兴许是她自己不想活了呢？”玉千澄嘴巴也挺坏的。
“毕竟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舍得害死，活着也不算个人了，不如早下地狱去赎罪！”
玉千澄目光冷冷地扫过被人搀扶着的方夫人。
方夫人哆嗦了一下，目光里尽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