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凛一甩袖子,愤愤离开,只留给玉千澄一个“倔强”的背影。
玉千澄气得张牙舞爪,比划了一通王八拳,才跺着脚转回永安宫。
永安宫里伸出几个脑袋来,都在看好戏。
见玉千澄脸色很差,又慌忙缩回去,都目不斜视,假装没偷看。
玉千澄懒得搭理这些爱八卦的人,回去忙自己的了。
第二天一早去给太后扎针的时候,太后又问起昨天她和慕容凛吵架的事儿。
玉千澄气呼呼地道:“您就别管这破事儿了,我和他就是挂名夫妻,不可能好的。”
“为什么?哀家看你们挺相配的。”太后笑着道。
玉千澄叹了一口气:“哪儿相配了?反正是不可能的,他看不上我,我也懒得搭理他,我迟早要和他和离。”
“和离?那可不成,我们皇家夫妻,没有和离的先例。”太后摇头。
玉千澄心想,没有先例,她也要破例。
“不和离也是怨偶,总之就多谢太后替我/操心,但您还是别白费力气,强扭的瓜不甜。”
玉千澄不愿意和太后争辩这件事。
她压根儿就没想过会和慕容凛做夫妻。
跟那种疑心病特别重,还很善变易怒的男人在一起,心脏受不了。
太后只好叹息一声,不再提这件事,反而道:“沈家来消息了,说那个金嬷嬷的孙女已经救下了,因为哀家身子不好,先暂时让她留在沈家,说是受了不轻的伤。”
“那帮人打她了?”玉千澄生气地问。
“幸好去得早,要不人就该没了,听说救回来的时候,遍体鳞伤。”
太后没亲眼所见,但也差不多能猜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