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皇城,紫薇宫内,皇甫铭挑灯夜读,翻阅各地呈上来的奏折,在屋角的暗处静立着一道身影,乃一面色蜡黄的中年妇女,正是昔日皇甫武吉麾下探子头目——无影。
她双手垂下,谦恭地站在一侧。
皇甫武吉驾崩后,她为求自保便一直隐藏身份,不染朝中之事,直到晋王登基才重新将其召唤出山。
「陛下,这便是属下所收集的情报。」
无影淡淡地禀报道。
皇甫铭蹙了蹙眉头,将密报递给一旁之人:「国丈,你有何建议?」
那人正是侯翔宇,他接过密报,扫了一眼,道:「儒门东宗总坛挪至金陵?」皇甫铭道:「依国丈高见,江南王可是有何打算?」
侯翔宇道:「圣上此话问得隐晦,难不成是担忧江南王有反意?」
皇甫铭叹道:「非朕多疑,江南王之武功堪称当世无敌,身边高手无数,随便一个都可闹个天崩地裂,如今儒门东宗又挪入金陵,还将一尊儒武巨神作为镇压气运之物,带入金陵,此等雄沉实力叫朕不安也!」
侯翔宇道:「昔日沧贼篡位,龙辉便定下夺江南,稳北疆,联辽东之策略,令得三地联成一线,故而一举绊倒沧贼,可见此子之手腕,若他真有谋反之意,想必在进驻玉京时便可动手,所以圣上不必太过担忧。」
皇甫铭道:「话虽如此,但命门被人握住,始终睡难安寝,食难下咽。」
侯翔宇略一思索,道:「陛下暂无需忧虑,若他心存反意根本无需如此大费周章,完全可以大军压境,又或者集合其麾下高手,施展雷霆一击。」
皇甫铭道:「那这番动作又是何意?」
侯翔宇沉吟片刻,说道:「以老臣观之,此番举措应该针对和防范魔界。」
皇甫铭咦了一声道:「何解?」
侯翔宇道:「从三族出世以来,魔界行事相对于其他两族都要低调,只是偶尔跟天剑谷在焱州火拼一二,其主力战力一直未显山露水,便是酆都血战也仅仅派出骷髅骑兵。」
皇甫铭道:「那临夏山一役呢?魔界可是大军来犯。」
侯翔宇道:「那时陛下正遭奸人暗算,昏迷不醒,对战况并非十分了解。那场战役,魔界也是派了一小股军马出战,而且一跟官军接触,很快便退却了。」
皇甫铭道:「国丈是说他们在保存实力!」
侯翔宇点头称是,皇甫铭道:「那朕也得提防魔界一二了?」
他想了想又道:「嗯,以朕看来,应该让江南王跟魔界互耗,朕方可高枕无忧。」
侯翔宇笑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皇上圣明。但老臣有一言需提醒圣上,切莫让黄雀在后!」
皇甫铭微微一愣,问道:「国丈所言何意?」
侯翔宇道:「如今最为强盛者莫过于江南王,其次便是神威镇国王,随后便是儒道二教,另外稍有眼光者便会注意韬光养晦的魔界,但往往忽视了暗藏大敌。」
皇甫铭道:「除了两大异姓王外,便是儒道和魔界,国丈所言的暗敌又是何须来头,难不成是海外势力?」
侯翔宇摇头道:「陛下,这暗敌其实便是煞域,人人都以为他元气大伤,反而将其忽视,但这些日子厉帝活动频频,先是收纳了沧释天三具分身,又在大军交战时,获取了不少高手尸身,其中不乏昊天教精锐高手,他们将这些尸身阴魂加以炼制,又是一支庞大的军力,望陛下不可掉以轻心!」
皇甫铭叹道:「现新朝初立,百废待兴,朕实在腾不出手来应对煞域。」
侯翔宇道:「陛下不必担忧,此事自有他人代劳。儒门分东西两宗,既然东宗已经监视魔界,那么西宗又何尝不能防范煞域。」
皇甫铭恍然大悟,不禁抚案称好:「国丈此计甚妙也,儒门孟轲颇有仁心,只需晓之以大义,他必会如朕所愿。」
侯翔宇道:「届时陛下便可坐收渔利,帝业稳若泰山也!」
皇甫铭又问道:「那么朕对于应该如何对待魔界?」
侯翔宇沉吟片刻,开口道:「招安!」
皇甫铭不禁一愣:「国丈,你可是在跟朕说笑?」
侯翔宇摇头道:「老臣不敢跟皇上说笑。」
皇甫铭当日他遭人暗算后得以逃过一劫,本想将幕后黑手挫骨扬灰,但侯翔宇却劝他借假死之象暂避风波,养精蓄锐,来日谋求大事,果不其然,经过一段时间的隐忍,他最终问鼎九五,所以他对这岳丈极为信服,也耐心听他解说。
侯翔宇道:「招安看似鲁莽,其实是试探魔界虚实和立场,就算激怒他们,陛下无什么大碍,因为魔界有什么动作必定会先引起天剑谷的反应,而天剑谷一动,江南、辽东、北疆三地也不会坐视不理,所以就算有大战也是由这三地诸侯应对,陛下自可安枕无忧。」
皇甫铭不禁拍案赞叹道:「国丈果然考虑周全,一个简单的招安不但可以探清魔界,还有可能让损耗这些强人的实力,高,实在是高!」
皇甫铭大喜,君臣翁婿二人又谈了片刻,便欢笑而散。
皇甫铭回寝宫休息,侯翔宇则由内侍引出宫外。
走过御花园,却见凉亭内宫灯通明,数名宫女正拥着一名宫装丽人,其头戴凤冠,身披霞袍,仪态万千端坐亭内,正是当朝皇后——侯玉玲。
内侍见状,急忙下跪行礼,侯玉玲摆了摆手道:「尔等且下去,本宫有话同父亲私谈。」
内侍及宫女依令退去,侯翔宇走入亭内,与女儿对面而坐。
「玉玲,你身为皇后娘娘,何解这般夜深还不休息?」
侯翔宇言语间略带不满地道。
侯玉玲咬了咬唇,幽幽叹道:「父亲……女儿想外出一趟,去,去江南走一走!」
侯翔宇脸色一沉,哼道:「当朝皇后,一国之母,出宫入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侯玉玲道:「父亲,女儿只是想亲自去摸清江南虚实罢了……」
侯翔宇冷哼一声:「少来,你的心思为父还不明白吗?你完婚已有一段时日,不但还未圆房,居然还替他暗地选秀女!」
侯玉玲俏脸惨白,低声道:「父亲,你也知道女儿不喜男子,为何还要这般逼我……」
侯翔宇猛然起身,拂袖哼道:「此事容不得你任性!你莫要忘记,你跟你大哥的这一身佛道双元是如何得来的!」
侯玉玲微微一愣,垂首道:「是……是祖父拼了命传承下来的,女儿不敢忘却……」
侯翔宇道:「你知道便好!为父已经说服皇上,派人招安魔界!」
侯玉玲花容一变,讶声道:「父亲……招安魔界……这……」
侯翔宇拂袖起身:「好了,此事你便不要过问了,你便安心做好你的皇后娘娘!」
说罢转头离去。
望着侯翔宇远去的背影,侯玉玲花容一片愁云,呆呆地坐在亭内好一会儿,忽然花丛中闪出一道健美的倩影,肩窄腰细,臀翘腿长,其身形极为高挑,粗略目测足有八尺之长,此番身量在女子中已经是极为罕见。
侯玉玲玉手支腮,淡淡地道:「阿瑛,外边的动向如何?」
长腿女子回道:「启禀娘娘 螣姬含着巨根,呢喃娇啼道:「龙主……妾身伺候可还满意?」
龙辉身子向后靠去,倚在亭栏,放松身子,长叹一口气道:「好,十分满意,舒服之极!」
螣姬咯咯娇笑,轻解罗衫,衣襟半松,两颗雪白腴乳崩弹而出,深邃沟壑,奶香扑面,樱桃鲜艳,虽不如大小凤凰那般巨硕圆润,但也是难得一见之美乳。
龙辉眼睛一亮,便要伸手去握,螣姬媚眼一横,咬唇娇笑,伸手架住,俯身凑到龙根跟前,玉手捧乳,裹住龙根,龙辉只觉下体阵阵乳腻,好似陷入一片奶柔牛乳间。
粗硕的根茎被美妇双乳裹紧,上下套动,只余半个龟首在外,螣姬开唇一嘬,含住龟首,使得男儿棒身享受乳肉腻滑,棒首则深受檀口含洗,好生逍遥。
龙辉握住螣姬香肩,连连呼气赞好:「好姐姐,且让小弟再探幽深蛇洞如何?」
螣姬扑哧笑道:「王爷,你可是大名鼎鼎之人,当真要跟妾身在光天化日之下荒唐一番吗?若被他人瞧见可是不太好哩!」
龙辉一把将她抱坐在怀里,热硬的龙根戳在美妇臀沟间,陷入丰腴的美肉里。
「本王行事是何需顾虑,想做什么便是什么!」
龙辉握住螣姬一颗乳球,调笑道,「我自是无所畏惧,只是不知长老意下如何?」
螣姬含情脉脉,骚媚蕴春,道:「妾身本是一介蛇妖,怎会顾忌那些礼义廉耻,只要龙主喜欢,妾身自当奉陪!」
龙辉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肥嫩圆臀。
螣姬烟媚娇笑,翘臀提裙,玉指伸向下体的亵裤,轻轻一拨,将丝绸薄布勾开,水润潮暖的蜜户半开半阖。
螣姬纯熟地挪动腰臀,将粉胯对准龙根,随后一个沉腰,蛤唇咬住龙首狠狠嘬了下去,温滑紧凑的滑肉牢牢套住龙根,烘热的花浆决堤般浇下,黏糊糊、暖烘烘地淋在龙辉胯下,极为舒服。
螣姬小腹生出阵阵鼓胀充实感,暖烘烘的十分舒服,不自主地旋腰转臀,蜜蕊宛若婴儿口唇般紧紧咬住龙头,蛇宫渗泌腻滑汁液,重重媚肉裹住龙枪,叫男儿寸步难行。
龙辉长吸一口气,双手猛地握住螣姬双臀,龙根朝上一顶,竟硬生生顶开妖蛇美妇的宫口,将她刺得险些心儿都要跳出喉咙。
螣姬香汗淋漓,藕臂环住龙辉脖子,一边肥臀摆动吞吐阳根,一边启唇吐气迷离娇喘:「妖帝,妖帝陛下,好重,好猛……妾身快,快要被你弄死了……」
龙辉低头含住她一粒鲜艳的乳梅,嘿嘿道:「骚货,你叫我什么……叫得不对,给我重新叫过!」
螣姬心思敏辩,立即改口:「陛下……那妾身便大胆喊你一声郎君……好不好?」
龙辉甚是满意,龙根在蛇穴内越发猖狂,杀得汁液横流,螣姬臀股狼藉一片,耻毛都被粘液给染满,黏糊糊地贴在胯间,两瓣蛤唇莹润透亮,泛起丹霞般的红色,随着龙首龟棱的刮动,内里的两瓣媚肉翻来滚去,蜜唇吐液。
「龙主,妖帝……陛下……」
螣姬花宫抽搐,已然濒临高潮,勉力开口问道,「这次……这为何要到洛川来?」
问到此事,龙辉心中一敛,下体则奋力朝上一顶,狠狠破开花底嫩宫,好似在发泄一般,螣姬顿时阴门酥麻,蜜汁决堤而出,竟是高潮泄身。
螣姬宫颈有种被顶开撕裂的感觉,阵阵痛楚夹杂着feng情 书库酥麻,好似少女元身初破之时,柳眉紧蹙,香汗淋漓。
一阵痉挛抽搐后,螣姬花宫哆嗦,浓稠蜜汁尿了出来,螓首扬起,娇声呻吟:「呜呜……要死了,我不行了!」
说罢身子一软,瘫倒在龙辉怀里,汗津津的娇躯倚在男儿胸口,温湿的汗水透过衣衫,浸入男儿衣衫中。
抱着瘫软如泥的螣姬,龙辉手掌在她湿滑的玉背上抚摸着,淡淡地道:「本妖帝的妖后不见了,自然要找回来了!」
螣姬微微一愣,从龙辉怀里抬起头来,脸颊沾着几缕汗湿的秀发,惊愕地问道:「娘娘,不见了?」
她转眸一想,楚婉冰虽是娇纵,但却是对龙辉甚是依恋,最多也就偶尔发发脾气,离家出走却是万万不能,既然不是小妖后,那便只有洛清妍了!「洛娘娘……她去哪了?」
螣姬问道。
龙辉把玩着她一颗丰乳,道:「她应该是到洛川了,我这次便是来找她的,并顺道来瞧瞧你!」
螣姬幽幽一叹道:「原来如此,妾身还以为陛下是专程来看我的哩。」
龙辉道:「怎么,你吃醋了?」
螣姬垂首道:「不敢,妾身自是以陛下和洛、楚二位娘娘马首是瞻,全心全意侍奉吾族帝后。」
龙辉掐了她乳珠一把,笑道:「果然是洛后替吾亲选的美娇娘,你且先回九云山庄,待我把这只离巢的凤凰找回来后,咱们便一起出海,到盘龙圣脉过一段逍遥日子!」
螣姬闻言又惊又喜,连声谢恩,但又有几分疑惑,问道:「龙主就这么离开封地,若是外人趁虚而入可怎么办?」
龙辉笑道:「无妨,此事吾自有应对之策!」
说着拍了美妇肥股一把,示意她先行回庄等候。
螣姬被一轮激杵,花蕊酥麻,早已不堪再战,立即翻下身来,但见龙根仍旧粗硕坚挺,心想自己身为姬妾却未能君郎尽兴,不免有些愧疚,于是便要跪趴在他身下,用嘴替龙辉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