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校花拿着枕头发泄了一阵,差点没把棉布的枕头都撕破了,唐大官人裹着空调被,只能像个小受男似的躲在里面挨打。
打累了,也打够了,她再次翻箱倒柜的从衣橱里找出一条很久以前自己穿过的大号宽松型睡裤,再一件白色大背心,“啪嗒”一下扔给唐宾:“呶,这个给你穿!”
唐宾缩手缩脚地抓过丢在身上的衣服,还有挂在自己脑袋上的短睡裤,像个被虐待的受气小媳妇一般伸到被子里面开始穿起来,心里止不住唉声叹气:“完了,好事就别想了,今晚不睡地板就算不错了……”
这条裤子对秦校花来说比较宽松,但对唐宾就不同了,两人的腰差了好几个档次,一个是虎背熊腰,另一个则是美背蜂腰,刚刚提上裤子就听到“嗞啦”一声响,坏了骁骑!
不过坏了也得穿啊,等他穿完衣服,委委屈屈地看着秦海燕,见她神色古怪,像是憋着止不住的笑,于是贼心不死地问了一句:“老婆,亲,你刚不是说,对你做……什么,不难吗,说说,有什么条件?”
秦海燕勾起嘴角一道弧线,眼神揶揄:“是不难,只要你能打败我,想干什么都行,到时我想反抗也打不过你啊,只能让你……为所欲为了。”
听到为所欲为几个字,唐大色狼心里马上又升起一阵火热,可是一想到要打败她,立即又成泄了气的皮球!要打败她,那得何年马月了:“哎哟,我头疼,还是先睡觉了!”
看到他躺下就装睡,秦海燕把他又拉了起来:“你睡那头,这头是我的。”
唐宾腆着脸不由咕哝:“还分两头睡,你也不怕半夜里我把脚趾头伸进你的嘴巴里!”
秦海燕脸上一怔,马上露出一副惊容,想像着真要自己嘴里吮着他的脚趾,那该有多恶心,只是稍微想一想就全身起鸡皮疙瘩,浑身打冷战,于是抬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拧:“叫你恶心我,叫你恶心我,叫你这么恶心我……”
“哦哟,哦哟……”
可怜的唐大色狼啊,内力还没练回来呢,挨打术也不管用,身上被拧得生痛,在房间内一阵鬼哭狼嚎:“老婆,别拧了,别拧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他一边嚎一边胡乱伸手将校花紧紧地搂住,不让她动手,结果一个打一个拦,“哐当”一声就双双倒在了床上。
一时间四目相对,两具只着睡衣的火热躯体重重地压在一起。
瞬间,场面就静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亲吻的谁,四片火热的唇就那么接在了一起;秦大校花大睁着眼睛,一边品尝接吻的滋味,一边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看进他的心里去。
“你干嘛眼睛睁那么大,怪吓人的?”
唐宾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本来吻着她的柔唇,身体感受着她全身的绵软,特别是胸前的一对玉女山峰,柔软而富有弹性,紧紧压着他的胸膛给人以无与伦比的诱惑,一种内心的原始**在蠢蠢欲动,可是看着那明亮的眼睛,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唇分。
秦海燕两只白嫩的胳膊撑在唐宾的胸口上,将自己原本被压得变形的酥乳解放出来,只是平坦的小腹部分还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这样的姿势对未经人事的秦大校花还是很有一种极尽的羞涩,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红霞密布,羞意盎然,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居然也有些不愿意就这么起来,身体贴在一起的感觉像是一条无形的线,将她牢牢的定在那里。
“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
秦校花美眸流转,宜喜宜嗔,有一种魅惑的娇媚。
“什么事?”
两人的腹部贴在一起,可以细致的感受到那种只隔着薄薄布片肌肤相亲的火热与暧昧,腰部只要轻轻一动,两人的肌肤就会随之细微的摩擦,这样的摩擦让唐大官人内心火热,一只脚搁在床沿上悄悄用力,不断的来回挪动自己的臀部,这样可以让摩擦的幅度更加大一些,感觉也更好一些公子留仙。
秦海燕从来没有和男人经历过这种阵仗,肌肤相接,极尽摩挲,软绵绵火辣辣,心里像是燃烧起了一团火焰,身体不受控制的升温,还没怎么的呢,胸口的心脏就像要跳出来一样,她咬了咬嘴唇,身体又往后挪了一下:“当初你为什么会去追求巧英?”
啊?
唐宾闻言一愣,正亲热呢,怎么就说起这样的话题,不太合适吧?
“怎么了,还不肯说呢?”
秦海燕感觉到小腹位置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了起来,心里大羞,一时也顾不得再跟他亲密摩擦,赶紧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迅速瞄了一眼那团凸起,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臭东西,就爱作怪!”
校花一起身,唐宾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可是身体没恢复,想用强都没办法,努力压制了一下两腿间的血脉,从床的这一头换到了另一头,一边随口说道:“这个……哪有什么为什么?”
秦海燕看到他的动作,心里犹豫了一下也坐了上去,两条**交叠放在床上。
她脸上微微一红,细声细气的问道:“你怎么……不来追我?”
唐宾看看她的脸,再看看她伸过来离自己更近的一对美足:“倒是想来着,这不是没机会么?”
见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脚,秦大校花啪踢了他一脚:“看什么呢……你没机会,然后就去追巧英了?你怎么那么不专一?”
“主要是追你的难度太大了,你是学校里的校花女神,我就一**丝,乡下来的穷人,想想都觉得不太可能……我总不能因为得不到天上的女神,然后将我自己的爱情推拒门外吧?”
既然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唐宾也压下了浮动的心思,安安分分的靠在床尾和秦海燕说起话来,两人到了这种地步,有说的没说的都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了。
“我也是乡下来的,还是个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