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徐姐掐灭手中的烟说:“珍惜眼前啊。”
我说:“徐姐,如果这个世界是母系社会,江南会所是不是就全部都是男妓,我们是嫖客了?”
徐姐听到我这句话,直接笑喷了出来,她捂着肚子笑了好久,笑到后面满屋子都是她那癫狂的笑声,她踹不过气了,笑声渐渐平息下来,眼睛内笑出了眼泪,她说:“梁笙,你没病吧?”
我很坦然说:“没病啊,我很正常。”
徐姐说:“那你突然说出这些话干嘛?”
我说:“只是突发奇想,觉得自己的生命让男人主宰,我很不甘心,按道理说,男人是我们女人给生下来的,人也一直崇尚感恩,男人们应该要感谢我们女人给了他们生命,可为什么越到后面,我们女人变成了男人的附属品,一种产物?”
徐姐对于我这新奇的言论,她笑着说:“你以为没有男人,你一个女人能够把孩子生下来?你以为你雌雄同体啊。”
我说:“既然男人和女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是缺一不可的存在,可为什么我们女人的地位会这样卑微?”
徐姐说:“男人有钱呗,女人们就死盯着男人口袋内的钱,所以这个社会就成了这样。”
我哼笑了两声说:“果然,还是钱,如果我们女人有钱了,把眼界放宽了,不只是思想狭隘的盯着男人口袋内的钱,而是靠自己去创造钱,是不是现在男人就该成我们女人附属品了。”
徐姐说:“得了吧,别再说些有的没的了,你还是好好想清楚自己的事情吧。”
我吸了最后一口烟,说:“行吧,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是该回去了。”
徐姐说:“以后经常来这里玩……”徐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改口说:“不对,这地方有什么好来的,以后要是有空就给我个电话,咱们喝喝咖啡也是好的。”
我带上墨镜和帽子说:“行,那我回去了。”
徐姐说:“回去吧。”
我刚起身,徐姐电话便响了,她接了一个电话,神色微变,挂掉电话后便穿衣服匆匆忙忙要出门,我疑惑的问了她一句发生什么事情了。
徐姐说:“还能什么事情啊,又是客人们的老婆来会所找我们这里的小姐的麻烦,那男人也是贱,在外面偷吃屁股也不擦干净,现在东窗事发,那男人的老婆兴师动众的找我们人撒气,男人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了,还真不是个东西。”
徐姐说完,便没有多停留,因为事情紧急,她对我说了一句:“到家给我个电话,我去处理下事情。”
我说:“知道了,你去吧。“
徐姐便握着手机快速出了门。
我在经过一处走廊时,都能够听到侧面大堂内传来争吵声,不断有女人在狠绝又尖锐的骂着,骚货、贱货、拿出来卖的货色。
各种难听的字眼不绝于耳,我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呼出一口气,便快速加快脚步离开,避免再去听到这些破坏心情的字眼。
在回去的路上,我不断望着窗外往后倒退的风景,莫名的觉得心里很沉重,这种沉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人生的路上,总是充满了分叉和选择,每一条路上所发生的事情都不一样,而你的选择和你今后的生活是息息相关,我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