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女帝,谁反对,谁赞成?

讨厌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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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战!王对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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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紧!靠紧!”波斯将领厉声大叫, 三十几个人的小队瞬间挤压成了一只刺猬,向外冒着一根根的尖刺。秦穷只能带着骑兵转向,轻骑兵克制步兵长矛阵的唯一办法就是(弩)箭,但暴雨之下, (弩)箭作废,秦穷也只能束手无策的怒吼:“忒么的!”

“跟我走,换个方向!”秦穷厉声喝道,就不信波斯人全部都是长矛兵, 总有骑兵和刀盾兵什么的, 就不信打不破对方的防御。

转了几圈,视线之内的波斯人尽数都是长矛兵, 哪怕是一手持盾,一手也必然有一根长矛。这该死的波斯人竟然这么喜欢长矛?

“将军,怎么办?”几个副将问道。秦穷望着战场,这么宽大的草原,波斯人不可能堵住所有的地方,缝隙自然是有的,但是冲进去之后没有什么大意义, 有一支骑兵在外围与胡雪亭形成掎角之势,才会对波斯人有更大的压力。

“我们走!”秦穷调转马头,“去找个能够避雨的地方, 都要冻死了。”稍微让他安慰的是, 这些波斯人虽然人多势众, 但是战术有些差, 打起来不怎么样,应该还冲不破胡雪亭的防守。

秦穷带着五千人在十里之外安营,一顶顶的帐篷在大雨中打开,却没有设立高大的营寨,四周的树木早已被砍光了,哪里还能立寨。听着雨水打在帐篷上的声音,秦穷有些伤感,就这些波斯人的战术,换成是精锐的骁骑卫,哪怕没有(弩)箭,他也敢继续纠缠波斯人,不断地利用骁骑卫的高机动性,调动波斯人的位置,最后一口咬住波斯人的破绽。“这些突厥士卒还是差了些。”秦穷无奈,突厥人骑兵数量众多是好事,垃圾的战术修养真是要人命啊。

……

“都老实待着,多喝点姜汤,朕决定耗死那些波斯人。”既然已经开始有援兵了,胡雪亭立马不着急与波斯人拼命了,作为大越人的主场,突厥人起码有千万,随便就能找出几十万丁壮,接下来的时间内将士大越的援军一支支的开到,然后以绝对的数量优势压实波斯人,何必冒险进攻。

王世充笑着点头:“是!”城中所有人都听见了骁骑卫的号角声,虽然没有看见有骁骑卫冲破重围杀进来,但是有援兵到来那是实打实的,人人都欢喜无比,坚信只要再坚持几天,援兵就能把他们救出去。

“这么大的雨,用不上(弩)箭,骁骑卫没这么容易冲进来。”胡雪亭道。薛举站在雨水当中,竭力的远眺,没看见波斯人继续进攻,想必正在与援兵对峙。

“波斯人终究有限,围不住我们的。”薛举笑了,十几万的数量听着可怕无比,但用在包围城池的时候,那就薄弱的很了,随便找个方向一冲,城中的大越百姓就能和外头的援兵汇合。

“通知所有人,今夜准备夜战!”胡雪亭道。王世充一怔,嘴角发苦,波斯人想要在大越援军到来之前搞定大越的城池,唯一的选择就是十二个时辰不停歇的做战。

……

库思老二世微笑着看着一群将领,身上的雨水滴落在华丽的地毯纸上,瞬间消失不见。

“大越人的援军到了。”他淡淡的道。虽然数量只有五千,但这是个非常恶劣的征兆,以后会有更多的大越人从四面八方赶来。一群将领默然不语,情形不利极了。

“未来会有更多的大越人的援兵,十万,二十万,五十万,一百万,这里是西突厥草原,我们都知道突厥人就像野草一样的多。”

“我们必须竭尽全力的进攻!不停歇的进攻!我们没有选择!”库思老二世大声的,用力的挥手,身上的水滴飞出了老远,溅在好几个将领的脸上身上。

“沙赫尔巴拉兹,我给你一万骑兵,你死死的缠住了那支大越的援军!”库思老二世厉声下令,沙赫尔巴拉兹单膝跪地,大声的道:“是,伟大的波斯王。”

“敲响战鼓,分发食物,从现在起,不管白天还是黑夜,我们要在神的关注之下与大越人决战!”库思老二世厉声道。

……

一堵泥土高墙在众人的合力之下,终于塌了,露出老大一截空隙,却没什么人欢呼。很快有一群波斯士兵过来,奋力的铲走地上的泥土,扔到不远处的麦田之中,填平松软的泥潭。

“我好冷。”某个波斯士兵打着抖,淋了一天的雨水,再怎么天气炎热身体健康,依然感觉到身体中的每一分热量都在被雨水带走,寒冷已经渗透到了心底。

“多动动,不要去想。”附近的波斯士兵们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无力的安慰着,谁都知道这一场暴雨之后,他们只怕会有半数的人倒在了床上,痛苦的死于发烧,感冒等等疾病。

“所有人都在淋雨。”某个波斯将领平静的道,众人转头回望,在雨水中奋力挖掘泥土的、全套铠甲在身,准备进攻的、哆哆嗦嗦的绝望的拿着长矛,守护在两翼的,大量的波斯士兵都在雨水当中。

“为了神灵!为了波斯!”那将领大声的道。一群波斯士兵无力的喊着,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一个方阵的波斯士兵慢腾腾的靠近,无精打采的站在第二层泥土高墙之前,等待挖土的士兵们打破围墙。

“噗通!”一个挖泥土的波斯士兵倒在了地上,久久不见动静,周围的人急忙过去,这才发现他已经晕了过去。

“他浑身发烫。”某个波斯士兵苦涩的道。将领们过来,派人把晕倒的士兵抬回了营帐。营帐虽然冰凉,地面都是水,但是好歹不用淋到雨。

被抬走的士兵经过,所有的士兵都静静的盯着他,满满的悲凉。这是第一个,下一个是谁?会不会就是自己?谁都没有把握。好些人摸着自己的额头,只觉已经火一般的滚烫。

“神灵若是真的在这里,就不该下雨,我们快要冻死了。”某个波斯士兵愤怒的道。

“是啊,神灵若是真的要发动神战,就不该下雨!”又是一个波斯士兵咒骂着。

“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神灵的意志?”有波斯士兵怀疑着,从来没有听说过库思老二世与神灵有沟通,忽然冒出来的神战,会不会是假的?

“祭祀呢?神灵为什么不通过祭祀发布消息?”更多的人开始怀疑,再忠诚的人在大雨、疾病,还有无休止的泥浆面前,意志都发生了激烈的动摇。

“为什么王就可以坐在帐篷里,而我们就要淋雨?王不是神的使者吗,为什么神的使者对神灵如此的不敬?”有士兵大喝着。

对库思老二世,对神战的不信任飞快的席卷了所有的波斯士兵,任由将领们怎么拿皮鞭抽打威胁都无济于事,又冷又饿又病又有无数的同袍惨死在战场之上,所有的波斯士兵的战斗意志已经崩溃了,剩下的唯有停战和愤怒。

帐篷中,一群大臣们穿着温暖干燥的衣服,看着同样换了干燥的衣服,在温暖的地毯上喝着酒水,吃着羊肉的库思老二世,紧张无比:“王,士兵们开始怀疑你了。”想要假冒神灵的使者宣战,果然是双刃剑,一旦被怀疑和揭穿,剩下的就是死路一条了。

库思老二世微笑着,用力的撕咬着羊肉,温顺听话的波斯士兵竟然也开始造反了?一定是沙赫尔巴拉兹煽动的。

营帐外,士兵的喧闹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显然将领们再也压不住士兵的哗变。

“走,我们去见见我们忠诚的士兵!”库思老二世咽下羊肉,油腻的手指在身上擦着,缓缓的站了起来。“我倒要看看,谁敢反抗波斯王!”库思老二世大声的道,不是神的使者,那些士兵就能造反了吗?放肆!是他给了波斯荣耀!是他率领波斯扩张了版图!是他让所有的波斯人家里有肉吃!是他让拜占庭人对波斯人俯首帖耳!没有他库思老二世,波斯现在依然是个分裂贫穷被权臣篡位的国家!

一群大臣和将领惊讶的看着库思老二世,这个愚蠢的家伙竟然以为靠威望二字就能镇压住一群快要被雨水折磨到死的士兵?好些大臣和将领轻轻地摇头,自大到了以为自己是神灵的地步,也真是可悲了。

库思老二世大步的出了营帐,营帐外喧闹的士兵们看到他出来,安静了一秒,然后叫骂声就更加大了。

库思老二世迎着风雨,大声的道:“我是波斯的王,勇敢的波斯士兵们,你们想对波斯的王干什么?你们还是伟大的波斯的士兵吗?拿起你们的刀剑,回到你们的岗位上去,你们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邪恶的兔魔!”

有士兵在人群中大声的叫:“你是骗子!你不是神灵的使者!”无数的士兵跟着喝骂着。

“你敢亵(渎)神灵?我就是神灵的使者!”库思老二世一点都都没有觉得他在说谎,作为波斯的得胜王,他不是神灵派来拯救波斯的使者,还有谁是?

“你要是神灵的使者,就让太阳出来!”有士兵大声的叫,是不是神灵的使者,试一试就知道了。

“就是!我们要太阳!”无数的士兵跟着怒吼,脚步不断地向库思老二世靠近。一群大臣和将领悄悄的后退,假冒神灵的使者实在是太作死了,此刻万万不能被人以为与库思老二世是一伙的。

库思老二世冷冷的看着一群慢慢逼近的士兵,挺起胸膛,傲然蔑视着众人,森然道:“你们胆敢冒犯伟大的波斯王、神灵的使者,定然受到神灵的惩罚!”

一群波斯士兵愤怒的看着他,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在嘴硬?

波斯士兵们握紧手里的刀剑,愤怒的叫着,在雨水中坚定地前进:“我们要太阳!我们要……”

一缕阳光猛然射穿了乌云,在阴霾的天空中直射大地。所有人愕然,死死地盯着那一缕阳光。

“天哪!太阳!”有波斯人喃喃的看着天空,不敢置信。尖锐的惊叫声划破了天空。

那一缕阳光越来越大,阴霾渐渐消失,黄豆般的雨水飞一般的消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天空中再也没了雨水,唯有温暖柔和的阳光,晴空万里无云,天空湛蓝,蓝的让人心悸。

“你们要太阳,那就有太阳!”库思老二世大声的道,神情平静无比,前所未有的坚信自己是神灵的使者。

“伟大的神的使者啊!”有士兵扔掉了手里的刀剑,跪在了地上,额头虔诚的触到了泥水之中。几万波斯士兵像是多米诺骨牌一般,全部都跪下了,头都不敢抬。

波斯营地之前,库思老二世傲然挺立着,周围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于站立。他微微闭上眼睛,感谢神灵的眷顾。“这才是真正的王者啊。”库思老二世感受着数万人的虔诚和敬畏,远远不是平时对波斯王的敷衍了事可以比拟。

“伟大的神的使者啊,请原谅我们没有认出你。”又是一个士兵大声的道。有士兵在泥泞的泥土中哭泣,原来神灵真的在关注这里,他们真的是为神灵而战斗着。

库思老二世的目光缓缓的扫视跪在地上的波斯士兵们,高傲的道:“神无处不在!神原谅你们的愚蠢!神需要你们证明对神灵的忠诚!”

第三道高墙之上,胡雪亭按着剑柄远眺:“那个就是波斯军的老大?”周围的将领点头,虽然不认识,但是看这么多人都跪着,就他一个站着,应该是老大无疑。

王世充认真道:“圣上,你可不要乱来。”千军万马之间取上将首级那是神话,敢一个人挑战数万人的,只有死路一条。

胡雪亭长叹,伸出手感受着阳光,天空已经晴朗了,一点点的雨水都没有,敢带人杀向波斯军的老大,肯定被乱箭射死。

“时也命也。”若是早一点知道谁是波斯军的老大,一定豁出去在暴雨中刺杀了。

某个大臣在泥水中抬起头,大声的叫:“进攻!为了神灵!”

“进攻!为了神灵!”数万波斯士兵一齐怒吼,身上依然疲惫和寒冷,但斗志却已经爆棚,飞一般的冲向了第三道围墙。

“杀贼!”围墙之上,大越百姓厉声大叫。

刹那间,血肉横飞。

“朕就在这里,看谁能突破朕的防线。”胡雪亭冷冷的站在泥土高墙之上。

“波斯的勇士们,为了神灵!”库思老二世走到了第二道泥土高墙之上,看着脚下不断的从缺口涌入的波斯士兵,已经远处慢腾腾靠近的战象,充满了自豪感。

……

沙赫尔巴拉兹带了一万骑兵远远的观望着,终于又有了兵马,再也不担心随便被人宰割了。

“这些人都不是库思老二世的嫡系,我们不用担心他们。”几个将领微笑着,这一万骑兵都是各个领地的贵族带来的,虽然不太叫的动,但是肯定不听库思老二世的指挥。

“我们可以与贵族们好好沟通,我死了,他们也没有好处。”沙赫尔巴拉兹道,大家都被库思老二世忌讳,五十步和一百步有什么区别。

“那些大越人在前面立了营寨,要不要去打一下?”有将领问道。

沙赫尔巴拉兹摇头:“我们的作用是牵制他们,不是消灭他们。”大家都是骑兵,谁追的上谁?何必浪费力气呢,好好的搭个帐篷,大家玩静坐战争算了。

一群将领微笑,就等你这句话。一群贵族的骑兵同样大喜,抢劫平民有好处,与敌人的骑兵对战有P个好处?静坐战争才是最好的策略。

远处的波斯人本阵爆发出一阵喧哗,沙赫尔巴拉兹转头看去,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有几个骑兵飞快的跑向这里,还没到,就大声的叫着:“将军,大军哗变,请保护伟大的王!”

沙赫尔巴拉兹脸色大变,大声的道:“好!我们立刻出动!”然后慢悠悠的等着四处分散着搭建帐篷的士卒们慢慢的归队。要是库思老二世被内讧干掉了,下一个波斯王很有可能就是他。

波斯大军本阵方向再次爆发了巨大的声响。

沙赫尔巴拉兹一喜,是库思老二世死了?他大声的道:“所有人集合,我们立即出……”惊愕的看着天空,一缕阳光穿破了云层。

“看来,我们与大越人的决战就要开始了。”沙赫尔巴拉兹喃喃的道。

……

黑暗当中,箭矢漫天的飞舞,不时有人中箭,却好像没有感觉一般继续格杀。

“靠,谁射的我!”某个波斯士兵大声的叫骂,他的后背中了一箭,怎么看都是来自自己人。但黑暗之中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些人影,他根本找不到是谁射的他。

“援兵,我们需要援兵!”第五道泥土高墙的南段,火把掉在了地上,照亮着短短的一截,守护某一段高墙的大越士卒头目大声的喊着,围攻的波斯士兵实在太多了。

第六道泥土高墙的北段上,一群波斯士兵苦苦的守着一段墙头,好不容易打下的一段城墙正在接受大越士卒的疯狂反扑,黑暗之中人影重重,好像到处都是大越人。“援兵!我们需要援兵!”波斯士兵惨叫着。

“杀!”大越城池的某一间宅院中,薛举厉声大喝,手中的长矛刺穿了一个波斯士兵的胸膛,却被另一个波斯士兵砍了一刀,半个肩膀火辣辣的疼。更多的波斯士兵涌入了这一将宅院,围着薛举乱砍。

一道剑光暴涨,胡雪亭从一堆尸体后冲了出来,又是一道剑光,围攻薛举的波斯士兵中箭倒地。不等薛举道谢,胡雪亭已经杀到了其他地方。

波斯人像是疯了一般疯狂的进攻,人数的优势立刻就体现了出来,漫长的泥土高墙处处都露出了破绽,不少地方在抵抗,更多的地方被击破,双方混战在一起,犬牙交错,再也分不清战线了。

库思老二世狞笑着,为了神灵而战的波斯人势不可挡,连续破了几道泥土高墙,已经将兔魔围困在了城池之中。

“巷战啊,我波斯人可不怕巷战。”库思老二世冷冷的笑着,人多者胜,箭矢多者胜,这是战争的规则。十几万波斯大军要是打不下小小的城池,那简直是耻辱。波斯人的死伤数量超出了想象,不知道有多少方阵全军覆没?没有关系,完全没有关系,只要杀了兔魔,他的威望就会响彻地中海,所有的城池都会望风而降。

“波斯有1900万人,死了十几万人,我承受得起。”库思老二世早已经算过了,十几万精兵死了自然可惜,但是,只要田里还有农民,随便抓一下就有几十万士兵了,勇猛的波斯人只要手里有了刀剑,就足够横扫拜占庭、埃及、阿拉伯了。而且,要是兔魔死在了这里,这西突厥草原肯定就会臣服于他,仅仅是千万突厥人就会带给他百万的战士,以及一眼望不到头的麦田。

“要是运气好,我可以直接杀到东方中原的。”库思老二世大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愚蠢的中原皇帝,竟然御驾亲征万里之外的西突厥,这次把自己和江山社稷都玩死了吧。

“你若是有魔法,那就拿出来啊。”库思老二世望着大越城池方向大笑,不论兔魔有没有魔法,现在都死定了。

远处,战象嘶鸣,一道高大的墙壁被大象撞倒,无数的波斯士兵欢呼着跨过了断垣残壁,进入了宅院,宅院中的大越百姓拼死反击。

……

秦穷一剑斩杀了一个波斯骑兵,终于率军杀到了波斯人的本阵之前,几百支火把照亮了波斯人的营房,却只有寥寥百余人个波斯士卒在营帐内外活动。

“杀了波斯人的头领!”秦穷怒吼,胡雪亭的城池快要陷落了,他人数太少,又是骑兵,只怕从不进去,唯有围魏救赵了。

“杀了波斯人的头领!”一群骑兵怒吼着冲向波斯人的营寨,在波斯士兵的惊恐之中轻易的杀了进去,却没有看到预料之中的大队波斯士兵和贵胄,唯有一群波斯伤兵混混沉沉的躺在营房之中。

“这是一座空营!”秦穷脸色惨白,算不上中计,但是彻底失败了。

“杀光这里的人,放火烧了它!”他厉声道,心中悔恨无比,原以为波斯人不可能突破胡雪亭的无数道泥土高墙,他有的是时间消磨掉波斯人的外围,然后与胡雪亭内外夹击波斯人,没想到波斯人竟然发疯了,像是疯子一样的进攻胡雪亭,要不是他发现火光的位置不对,他说不定还在外围悠闲的看着。

“假如我当时带人冲进了城池与圣上汇合……”秦穷脸色惨白,用力摇头,现在不是悔恨的时候,必须杀进去救出圣上。

波斯大本营的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黑夜,立刻有波斯士兵汇报到了库思老二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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