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女帝,谁反对,谁赞成?

讨厌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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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要懂天气预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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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千余贼人杀向扬州?”扬州城外, 李浑听着探马汇报的消息,浑身发抖。其余人理解的看着他,投降仪式上遇到了有贼人打上门,这皇帝会怎么想?

“有不臣之心。”有人冷笑,在淮南道闹出事来, 不是李浑干的还能是谁干的?找一群贼人想要刺王杀驾未免太不靠谱, 李浑断断不会如此脑残和肤浅, 李浑安排这群贼人大胆妄为的背后应该是李浑对胡雪亭的深深的警告:“别以为你是皇帝老子就怕了你,老子一发飙, 皇帝也照砍。”

一群李阀的子弟脸色惨白, 胡雪亭前脚在怀疑李阀,后脚就出现贼人进攻扬州,这是把李阀往死路上逼吗?

“谁和我李阀有此大仇?”一群李阀子弟抬起头, 透过一脸的汗水和泪水,四下的张望, 指望找出一张冷笑或得意的笑的脸。可是周围看热闹的人太多, 虽然没什么人敢于喧哗,但冷笑微笑嘲笑的人数不胜数。

李浑挺直了腰板, 厉声道:“圣上御驾就在扬州,竟然有贼人敢冒犯天子之威,简直是我大越的耻辱!微臣恳请带扬州本部一万人出马, 擒杀乱臣贼子!”

胡雪亭瞄李浑, 你搞不搞的定啊?

李浑瞄回去, 喂喂喂, 才一千山贼啊,我就是在无能,带了一万人去打一千山贼还能输?

胡雪亭斜眼,你不是想刷功劳吧?

李浑拂袖,休得诬陷了正人君子,李某是爱君忠君之人,怎么会为了区区一千余个山贼的芝麻绿豆功劳亲自出马?又认真的瞄胡雪亭,这算救驾吧,给个好评要求不算很高吧?

“也罢,李爱卿既然有心杀贼,朕预祝李爱卿马到功成。”胡雪亭无所谓,不过是一千山贼而已,分分钟就干掉了。

李浑深深的鞠躬,神情中带着忠心和诚恳:“微臣请圣驾移步,亲眼见证微臣斩杀乱臣贼子。”

“准!”胡雪亭道。

李浑大喜,转身就吩咐手下:“快去找最好的刻石碑的工匠,树一巨大石碑,上刻‘某年某月某日,大越圣上胡雪亭与李阀李浑李珂等在此与叛贼大战,死伤遍野,君臣各负重伤,血染衣襟却相对而笑,为了天下的安慰,为了华夏的崛起,我等纵百死而不悔也。’”

一群手下有些尴尬的看着他,胡雪亭还没走……

李浑怒视一群手下:“身为臣子者,为圣上扬圣名,为万世开太平,为天地立心,何错之有?”一群手下羡慕极了,如此厚的脸皮几辈子才能有啊。

……

扬州城外,王薄望着远处的官兵,倒抽一口凉气,使劲的揪住了孙宣雅的衣领:“这是你说的只有几千人?”对面黑压压的一片,至少有上万官兵,只看那旌旗招展,就吓得王薄手脚发抖,恨不得转身就逃。

原定计划是趁着胡雪亭和李浑人少,一举击败了二人,然后王薄在大江之上阻拦丹阳的援军,孙宣雅继续追杀,顺便夺取城池。但现在第一步就偏离了计划,怎么进行后几步?

“内奸呢?李子通呢?”王薄要绝望了,这回上了贼船了!

“他们手中有弩(箭)!”孟让也绝望了,若是大家都是刀枪棍棒,他还有胆子一搏十试一试,两军相遇勇者胜,说不定就能创造一千破一万的奇迹了,但是瞅瞅对方起码有一两千弓(弩)手,这是还没靠近就被射成刺猬啊。

“那是胡雪亭的龙旗!”有贼人眼尖,看到了一万士卒后方的黑色旗帜,立刻吓得发抖了。

“胡星君也在这里!”怒视几个头领,敢对胡星君不敬,很容易死后下油锅的。

孙宣雅哈哈大笑,一点都不在意。“有弓(弩)手又如何?”转头对着一群贼人挥手,“二郎们,我等今日就要创造我们的奇迹!”贼人中有知道底细的,大声的欢呼。

“知世郎,不用换,若是胡星君不在这里,我们只怕必败,但胡星君在这里,我们就必胜!”孙宣雅大笑。

“天意啊,天意!这就是天意!”孙宣雅猖狂的笑声感染了众人,好些贼人不安的心渐渐平稳。

李浑盯着远处大呼小叫的贼人,开心的捋须而笑:“我李浑大破贼军,扬名立万之战,就在今日。”只有一千山贼而已,好些山贼刀剑都没有,拿着树枝挥舞,简直是垃圾中的垃圾,这根本不需要出动一万大军嘛,只要李阀的那几百死士就能够轻易干掉。

他微微沉吟,这一仗是绝对不会输得了,问题是怎么赢的漂亮。

“要不要招降?”有李阀的核心精英建议,一万打一千赢了也不算功劳,只有兵不血刃的抓住了所有的贼人,才有那么一点点可以吹嘘的地方。

“然后呢?”李浑瞅那核心精英,眼神中满满的不屑。核心精英莫名其妙,全俘敌人还要怎么样?

“愚蠢!圣上可不是留俘虏的人!难道你要圣上下令屠杀贼人吗?或者,要老夫食言而肥,接受了对方的投降却杀降不成?”李浑怒道。

一群核心精英看了一眼在后方几十丈外的胡雪亭,立刻就摇头了,不论把杀俘虏的罪名推给了皇帝,还是自己背,都绝不是一件好事。

“只有斩尽杀绝了。”一群核心精英道,然后大眼瞪小眼。斩尽杀绝四个字说得容易,怎么斩尽杀绝呢?兵书上简简单单的百十个字,怎么用到眼前的局面之中呢?简直毫无头绪。

李浑怒了,百无一用是书生,只会背书有个P用,到头来还不是要老夫出马,他厉声道:“老夫乃堂堂正正之人,做堂堂正正之事,来人,传令,布置偃月阵!”

一群核心精英懂了,管对方有什么花招,只管按照兵法操典列阵前进,到了距离就一阵弓箭,然后步兵逼近,若是贼人敢逃就骑兵追上去砍杀,保证能够打赢。

“阀主高见!”一群核心精英恭维着,老老实实阵而战自,赢得漂亮自然是没分,但赢是必然的,拿不到满分就先保证及格分,若是运气好贼人不经打,自行崩溃了,这仗立马就赢得漂亮了。

“哈哈哈,老夫身为李阀之主,自幼书读兵书……咦,他们在干什么?”李浑惊讶的道。

后方的胡雪亭也惊讶了,前面一群贼人忽然开始列阵,排成了一个诡异的圆阵。

“毛意思?”胡雪亭莫名其妙,面对人数和武器都占有绝对优势的官兵,一群山贼竟然摆出了专业防守的圆阵,这是嫌弃死得不够快吗?

“不是圆,这是……太极?”李大小姐在胡雪亭一边惊讶的道。

瞧那些贼人一半的人黑衣,一半的人白衣,圆阵中间还有一队弯弯曲曲的人,将圆阵分成两个不规则的半圆,怎么看怎么像是太极。

“哇哈哈哈,老夫今天走了大运了!”李浑狂笑,遇到喜欢玩阵法的山贼,那是捡了大便宜了。

“李捷,你去干掉他们!”李浑厉声道,李捷大喜,这是阀主要提拔他啊。

“是!”李捷大声的道。周围的李阀核心精英们微笑着,李浑还是不错的,知道提拔拍他马屁的人,这次是李捷在皇帝面前露了脸,青云直上了,以后就轮到他们了。

“右屯卫的精锐们,跟我上!”李捷大声的叫,大步出了本阵,身后跟着的却是一群弓箭手,谁脑子有病带着士卒冲锋啊,万一阴沟里翻船,别人都不死,就死了他呢?只要弓箭手万箭齐发,保证立马立了头功。

李捷带着弓箭手测算了距离,开始列阵,拉弓引弦,对面的贼人太极阵又开始变化,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走到了太极阴阵阵眼上。

“这是干什么?”胡雪亭李浑眼睛都眯起来了,骁骑卫的将领同样全神贯注,下一秒就要开打了,为毛忽然出现一群妇人?

“小心有阴谋!”无数将领厉声道,心中闪过了好些阴谋诡计,想得最多的就是那些妇人是李浑身边士卒的家人。李浑的士卒谁敢动手,对面的贼人立马杀了他的家人什么的。

好些将领忧伤的看着胡雪亭,这种那士兵家人威胁军队的事情肯定是妥妥的没用,哪个大将军会在乎士卒的家人的?但要是下一刻出现一个李浑的士兵扔下武器,拼命的向着贼人跑去,大喊“不要伤害我的娘亲”,是下令射死了,还是放过了他?若是为了大局下令射死了,那个士卒鲜血直流,垂死之间任由箭矢插在背上,在地上努力的爬向贼人圈子中的妇人,拖出长长的血痕,凄厉的大喊“娘亲,娘亲!”这结果就糟糕透了,保证军心民心诡异的偏向了贼人,认为何必杀了贼人呢,官逼民反,是官员不好,或者父母之恩重过天地,官兵怎么能杀一个孝子呢等等,百姓因此而造反自然是不至于的,但忠心度下跌肉眼可见的一大截那是定然的。

李浑转头,与胡雪亭的目光隔着几十丈在空中交汇,眼神中都是满满的狗屎,等会一定把那个贼人头目抓出来凌迟九十九天。

“来人,命令骑兵出战救人!”李浑眼神凶狠,左右轰然应诺,调动骑兵的指令一层层的下去,“救人”二字更是传出老远。出动骑兵就能救人吗?多半是救不出来的。两军之间隔了不远,也就一两里地,只要骑兵一出动,对面的贼人肯定是立马砍了那些妇人,出动骑兵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希望能够成功吧。”一群右屯卫的士卒心有戚戚,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的家眷都在扬州城中,不信那些贼人手中的人质是自家的亲人,但总归是右屯卫中士卒的家人,能救出自然是最好了。不少人转头四顾,看哪个倒霉蛋脸色惨白,就知道谁的家人有可能落入了贼人之手。

李浑和胡雪亭又互相看了一眼,出动骑兵怎么可能是这么友善的理由呢,他们是帝王将相,是军中首脑,慈不掌兵。

远处,那群贼人包围圈中的妇女站到了阵眼之中,娇笑一声,开始宽衣解带,分分钟露出了白花花的身体。

胡雪亭李浑和上万将士目瞪口呆!

李捷张大了嘴,完全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不是吧!”胡雪亭惨叫,到了这个世界几乎年年都在打仗杀人,终于遇到了天下最恐怖的东西。

“竟然是……”李浑浑身发抖,早有耳闻,却从未亲眼一见,没想到在今日见识了。

“哇哈哈哈哈哈!”孙宣雅放声大笑,附近的贼人同笑,得意到了极点。

“胡雪亭,这是我从茅山张天师处学来的太极乾坤阴阳天煞地火绝杀阵!专破各种邪术!”孙宣雅兴奋地呼叫:“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发抖,法力倒流,经脉逆转?哈哈哈哈!”从各地招来的几十个老妓果然是有用的,立马就能干掉胡雪亭了。

一群贼人距离那些老妓近在咫尺,却没人有心情去偷看一眼活色生香,全部死死的盯着远处的龙旗之下,是胡雪亭化作一团血雾而死,还是他们被上万官兵砍成肉酱,分分钟就要揭晓。

右屯卫的士卒中不少人情不自禁的转头看胡雪亭,茅山张天师的名头在南方地区简直是如雷贯耳,只怕胡雪亭有点麻烦了。

“这一定是阴门阵!”有士卒很有见识,懂得分析资料,瞬间从那太极乾坤阴阳什么什么的阵法名字中引申出了“阴门阵”三字。

“这阵法一定是利用妇人的阴气克制和消灭胡星君的仙气!”那士卒激动的道,额头青筋都露了出来。

“是啊,听说妇人的月经,屎尿,贴身内衣,那是可以破所有……的。”有士卒含糊的道,故老相传,这些东西专破阴邪,但这“阴邪”二字用来指皇帝胡雪亭自然是不妥当到了极点,不能诉诸于口,大家意会就好。

右屯卫的士卒们用力点头,不时的转头看胡雪亭,用不了多久胡星君就要面红耳赤爆血管而死。

可惜胡星君别说倒在地上打滚,浑身冒出绿烟了,就连面红耳赤都没有。

“胡星君功力深厚,哪里是一群贼人的阴门阵能够克制的。”右屯卫的士卒们笑了,能够飞来飞去的胡星君要是被小小的阴门阵克制住了,那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李浑瞅瞅胡雪亭,还好,没有因为见到女子赤身(裸)体就面红耳赤,再看看胡雪亭身边的李大小姐,这脸色通红,头都不敢抬,好像赤身(裸)体的是她一般。

“唉,没出阁的姑娘见到了这种情形,真是不太妥当啊。”李浑叹气,有些后悔带李大小姐来镀金了,不知道以后谣言会传成什么样。

“还不放箭!”李浑厉声下令。

前头的李捷用力的托起下巴,大声的下令:“弓箭手,准备放箭!”一群弓箭手在呵斥声中终于魂魄归窍,不就是一群女子没穿衣服嘛,有什么好多看的。

“放箭!”李捷大声的下令。箭矢如雨!

对面的贼人立刻怕了,好些人想要转头逃跑。孙宣雅厉声道:“不要怕!有太极乾坤阴阳天煞地火绝杀阵保护,诸邪辟易!区区箭矢根本伤不了我们!”一群贼人盯着孙宣雅,总觉得不靠谱,但看孙宣雅傲然而立,便战战兢兢的留在原地,死死的盯着天空的箭矢雨。

“跟我念!”孙宣雅厉声喝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双手结印,变化万千。

一群贼人胆战心惊的大吼:“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箭矢雨激射而至,眼看就到了头顶,忽然一阵狂风拔地而起,黄沙漫天,草叶飞舞,卷起了那箭矢雨!

箭矢在狂风中颠沛旋转,乱七八糟的落在了地上,距离贼人不过数尺。

“哇哈哈哈!我有阵法护身,刀枪不入!”孙宣雅大声的狂笑。一群贼人满脸通红,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相信过满天神佛,用吃奶的力气怒吼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李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要不是他也是装神弄鬼的行家,现在说不定就跪在地上了。混账啊,竟然有飓风!

胡雪亭傻傻的看着天,虽然算不上阴云密布,但还是有几多黑色的云彩的。“要不要在这时候刮大风啊?”胡雪亭咬牙切齿,打仗果然要先看天气预报啊!

“上步兵!”胡雪亭对着李浑怒吼,刮大风还射P个箭,就不怕射上天后被风一卷落在自己的头上,老老实实的上步兵,就不信还有把人刮飞的飓风。

李浑用力点头,这时候君心不是很稳,必须用人多力量大提升气势。

“来人,击鼓!全军突进!”李浑当机立顿,一万大军全军压上,赢得漂亮什么的已经不想了,在狗屎的天气面前,老老实实赢了就好。

孙宣雅观望了半天,没看见胡雪亭吐血而死,也没看见一道黑气直冲天空,右屯卫的军队虽然有些骚乱,但大致的阵型没有变化,照样压死了区区千余士卒。

“万胜!万胜!”右屯卫的士卒们稳步前进,纵声呼喊,万众一心当中,被诡异的阴门阵和狂风卷走箭矢的士气终于又回来了,上万人打一千人,除非对方直接出现牛头马面,否则没道理打输。

“孙头领,怎么办?”一群贼人眼看阴门阵防守效果杠杠的,但攻击效果垃圾的看不见,焦急万分。孙宣雅大笑:“慌什么!不过是阴门阵无效而已。”他转头看着一群贼人,淡定的神情感染了众人,众人渐渐的镇定。孙宣雅道:“孙某已经知道为什么阴门阵只能防守,却不能伤了胡雪亭了。”

一群贼人睁大了眼睛看他,右屯卫的士卒越走越近了,你丫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孙宣雅大笑,傲然道:“胡雪亭是女子,属性是阴,我阴门阵对其自然无效。可是,嘿嘿……何为太极?阴阳相生也!”

“知世郎,请摆阳门阵!”孙宣雅转头厉声道。

在另一个半圆中的王薄用力点头,傲然一笑,挥手道:“摆阳门阵!”数十个少男赤身(裸)体进入阵眼,身上的阳气勃发,自从天际。

李浑再次瞪直了眼睛,这群贼人真忒么的脑残啊!他急忙转头看胡雪亭,虽然距离远了些,胡雪亭绝对看不清那些少男的身体,但是未出阁的女孩子家遇到这种下流无耻的画面,只怕啥都没看见照样要羞愤交加了。

一瞅,胡雪亭淡定无比,就差打哈欠了。

李浑一怔,该死的,胡雪亭实在不能当做人类度之。再瞅,自家女儿却满脸通红,转身背对着敌军。

李浑叹气,都是女孩子,差距有点大,也不知道哪个比较正常,然后怒了,混账啊,一群贼子竟然让我李阀的大小姐蒙羞?

“来人,告诉骑兵,准备突进,尽数杀了,一个不留!”李浑厉声道,开始寻思该怎么把今日的事情遮盖过去,若是有什么流言蜚语,对自家女儿可不怎么好,仅仅一个看到过几十个男子赤身(裸)体的谣言,就足够自家女儿嫁不出去了。

“来人!传令下去,今日之事必须保密,谁敢泄露半分,以诽谤圣上的罪名诛灭九族!”李浑狞笑,毫不犹豫的扯上了胡雪亭,有胡雪亭挡在前面,应该没人想到了李大小姐也在场吧?

“告诉那些将士们,若是管不住嘴,乘早把舌头割了,否则休怪老夫辣手无情。”李浑又厉声道,虽然言词中依然是“将士们”,但周围的李阀子弟个个都听懂了,这是说给李阀的人听的,以为可以在酒席中,在房间里,对家人朋友讲笑话或在不得志的时候鄙夷嘲笑诋毁李大小姐,那什么同族什么亲友全部不好使,李浑分分钟翻脸杀人。

眼看右屯卫的士卒继续逼近,胡雪亭一点都没有被阳门阵破除法力走火入魔吐血而死的意思,孙宣雅不慌不忙,对着天空高高拱手,厉声道:“除魔卫道,重振乾坤,就在今日!来人,放箭!”

五六个贼人弓箭手从阵列中走了出来,弓箭历来都是朝廷严打物资,没地方买去,贼人中也就只有几个出身猎户的贼人手中有劣质的弓箭。

“射那个当官的!”孙宣雅厉声道,指着右屯卫弓箭手队列中的李捷。几个贼人用力点头,死死的瞄准了李捷,距离远了些,手中的弓箭也差了些,只怕没什么射中的把握。

“慢!”孙宣雅道,“来人,取鸡血狗血粪汁!”

有贼人抬了一个大木桶过来,里面是腥臭的鸡血狗血粪便。

“将箭矢浸入其中,有我太极乾坤阴阳天煞地火绝杀阵的法术庇护,定然百发百中!”孙宣雅道。

五六个贼人小心翼翼的拿着肮脏腥臭的箭矢,几乎没有瞄准,急急忙忙的就射了出去。

李捷愣愣的站在弓箭手队列之前,原本他是站在阵列之后的,但这短短的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阴门阵,阳门阵……”他喃喃的道,一群男女赤身(裸)体竟然就能刮起大风,这世界实在是太奇怪了。

“将军,小心!”有亲兵大声的尖叫,好几人向他飞奔过来,李捷惊愕的转头:“什么?”

“噗噗噗!”李捷身中数箭,倒地而死。

“看!射中了!”孙宣雅大声的笑,“茅山法术就是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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