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庞骏与五岳剑派众人回到之前武林群雄遭遇埋伏的那个山洞处时,已经见不到皇甫君仪以及凌晓芙母女俩,留下的,只有郑铮的一具尸体以及母女二人的各自的一件外衣,五岳剑派的人,看到这个景象,早已面色铁青,怒发冲冠,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收拾了郑铮的尸首以及皇甫君仪母女的衣物,跟随庞骏一同返回松州,再作打算。
此次武林各大门派以及一些江湖散客前来松州,本想迎回外泄的本门武学典籍,谁料不但没有找回典籍,更是损兵折将,如果不是庞骏的搭救,恐怕是全军覆没,捶胸顿足之余,也只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而庞骏,则成为这次事件的最大赢家,于公,他带领五百骑兵前往拦截武神营,一是为了让这些久疏战阵的骑兵重新见血,检验最近练兵的成果,二是重创东瀛精锐武神营,更是对前来考察的上使郭崇厚,展示出自己稳定松州的决心与力度,此两目的均已达成。
于私,他获得了中原各大门派的武学典籍,典籍一到手,他就把这些典籍交给“随风”的人,进行抄录,他不一定需要学习这些武功,但是手下的人可以通过研究这些典籍,从中了解各大门派武功的特性和弱点,当然,他的收获,也不仅这些……
当皇甫君仪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并不是太妙,眼下,她被困在一个类似于地牢一样的地方,四周围被封闭起来,不见天日,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自己则被架在了一个架子上,四肢用铁镣锁着,无法动弹,在昏暗的灯光中,依稀看到,自己的女儿凌晓芙,与自己一样的待遇,不过她还没清醒过来。
“芙儿,芙儿,你醒醒,芙儿。”皇甫君仪不停地试图唤醒自己的女儿。
叫了好一阵子,凌晓芙才渐渐清醒过来,她迷蒙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看到自己的母亲,才怯怯地问道:“娘,我,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皇甫君仪摇摇头道:“娘也不知道,娘只能肯定,这里必定和那个辱我们清白的恶魔有关。”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时凌晓芙才回想起自己昏迷过去之前那段痛苦的经历,心中一阵惧怕,她颤抖地问道:“娘,那个,那个人,会,会怎么对待我们……”
“为娘也不知道,不过芙儿别怕,娘在这里,为娘会保护芙儿的,苦了你了,我的儿。”
“娘……呜呜呜呜呜……”
“真是一个感人至深的好母亲啊,自身难保还能说出要保护女儿的话,之前在山洞中的时候,还抢着女儿的肉棒,让你的女儿不得不让开,这样可不是保护女儿哟,哈哈哈哈。”此时地牢的门打开,从外走进一个带着月白色面具的男人,
虽然改变了装束,可皇甫君仪依然能够认出那个设置陷阱捉获武林群雄,当众奸淫侮辱她们母女的魔鬼,她怒斥道:“呸,你这个恶贯满溢的恶贼,你不得好死!你该受千刀万剐!你要么放了我们,要么杀了我们,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庞骏走到皇甫君仪面前,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娇靥笑着说道:“你怎么不放过我?像你们母女这么漂亮的女鬼,不放过我,也只能是用你们那销魂玉洞把我吸干而已,我还求之不得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哈哈哈,不过,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们做鬼呢,你们都是不可多得的美肉娘,我还要把你们调教成乖巧淫荡的尿壶肉便器呢,哈哈哈哈。”
“你个狗贼,休想让我屈服,你死了这条心吧。”
“哦?华山派的掌门夫人果然硬气,在下佩服,不过,不知道令嫒也是否这样硬气呢?作为母亲的国色天香,身为女儿的也如花似玉,我见犹怜啊,你看这泫然若泣的模样?在下又忍不住想狠狠地疼爱一番呢。”庞骏并没有理会怒火冲天的皇甫君仪,而是转向了一旁的凌晓芙。
庞骏这话,让皇甫君仪与凌晓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凌晓芙看着庞骏那诡笑的模样,更是被吓得全身发抖,胯下一热,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很快就充斥着整个房间。
看见女儿被庞骏吓得失禁了,皇甫君仪又羞又怒,她向庞骏怒吼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再祸害我的女儿!”
“啧啧啧,这算不算是作为母亲的跟女儿争宠?放心,我会好好疼惜你们的,我并没有想做什么,只不过你们失踪一事,很快就会有人察觉,不知道那位凌肃凌大侠,发现自己的女儿还有妻子失踪了之后,会不会也坐不住,前来寻找呢?”
皇甫君仪的心中一沉:“你到底想干嘛?你的目标是凌肃?!”
庞骏摇摇手道:“不不不,在下对男人又没有兴趣,相比凌肃,我还是觉得把你们母女调教成听话小母狗淫妇更有意思,至于凌大侠,只不过是为了以绝后患而已,少一个麻烦少一个威胁,总比多一个要好啊,是不?”
“你……你……”皇甫君仪怒目而视,如果目光能杀死人,恐怕庞骏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
“哦,对了,你们不要想着咬舌自尽哦,如果你们自杀了,就会被人剥光全身,涂满一身白浊,挂在松州大街上,怎么样?”庞骏笑眯眯地说着如同恶魔一般的话语。
听到庞骏的猥亵,皇甫君仪与凌晓芙的脸色变得煞白,刚刚升起自绝的念头瞬间打消,凌晓芙更是无助地啜泣起来。
“好啦,时候差不多了,该开始了。”
“该,该开始什,什么?”
“开始调教你们啊,你忘了吗?”庞骏笑道,他话音刚落,手指一弹,地牢中的蜡烛都亮了起来,接着,庞骏来到一处类似于开关的地方,抓起一个拉环,往下一拉,“先从女儿开始吧。”
庞骏说完,地牢中就响起了“隆隆隆”的声音,只见架住凌晓芙的木架子,从竖着缓缓变成倾斜,最后放平,而凌晓芙也被平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