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交易的腐臭味！”
虽然没有放出精神感知，但是林钰还是根据方子墨表情和语言，隐隐猜到对方现在的心态。
有不满、有惶然、但更多的则是一种受到不公待遇的委屈。
不远处方子墨拉着董月月和宁雪朝宴会厅角落走了过去，姜成和邱柏宇立刻跟上，邱柏宇还回头对林钰使了个眼色，示意林钰也过来。
六个人找了个不太引人注意的地方坐下，宴会厅颇有些好奇的目光一下少了大半。
董月月似乎也感觉到什么：“怎么了？”
“……子墨，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方子墨张了张嘴，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倒是一旁一直比较沉默的姜成这时开口道：
“董月月，这次……嗨，这次冷餐会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
董月月一脸疑惑，她看了看宁雪，见宁雪也是不解，于是问道：“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冷餐会怎么了？”
姜成也有些张口结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方子墨这时已经平复好情绪，见姜成有些呆滞在原地，接果他的话，回答道：
“月月，姜成的意思是出现在这次冷餐会中的作品，不全是看个人水平的。嗯，有时候，画家的画不仅和他的水平有关，也和他本人的身份有关。”
姜成连忙点头，表示自己就是这个意思。
方子墨将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董月月也不傻，马上就反应过来方子墨话里的意思。
她抬头看了看装饰典雅，艺术气息浓厚的宴会厅，撇了撇嘴：
“原来我们今天过来，都是陪太子读书啊！”
感叹一句，董月月这才想起这种事应该对方子墨影响最大，可从方子墨脸上却看不出任何东西。她试探的说道：
“子墨，既然别人看不起我们，要不我就现在就回去？”
站在一旁的宁雪听到董月月的话，忍不住轻轻打了她一下。这话就有点伤人了。
方子墨笑了笑，出乎董月月和宁雪的意料的是，方子墨表情还很平静，似乎对这种事不太放在心上。
这让宁雪和董月月也有些佩服。
“回去干吗？”
方子墨摇了摇头：“宁雪、月月，你们可能不知道，这种情况很常见的。但是，虽然有些人可以凭借家世轻松得到很多东西，可是剩下的资源还是很多的，我还是可以争一争。”
“再说，他们也需要一些具有真材实料的人来装点门面，我没必要放弃。”
说的好！
林钰在心里给方子墨竖起大拇指。他还真没看出来，外表柔弱的方子墨性格这么坚韧，有一种绝不认输的念头。就凭这一点，林钰相信，方子墨的成功只是时间问题。
邱柏宇也赞同的开口：“方子墨说的不错。机会是留总是给有准备人，就算这一次方子墨得不到什么东西，但是，多参加一些这样活动，总能在一些艺术商那里混了脸熟，说不定下次就有机会了。”
姜成拿了几杯饮料，递给每一个人。听到邱柏宇的话，也很赞同：“我和子墨也都是这样想的。而且，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子墨的作品还是被一家画商认为很不错的，有被市场认可的潜力。”
“嗯，对方也有意给子墨一些资源，将画推上市场，看看市场的反应如何。”
随着时间推移，宴会厅里人流也越来越多，无数身穿各色礼服的年轻男女在宴会厅里穿行，整个气氛也逐渐热烈起来。
见此情景，林钰六人也没有闲聊的心思，大家三三两两的重新回到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