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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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终曲 B.(绿姨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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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与母亲对峙着,母亲说,今晚上了她,母亲以后也不会认我这个儿子,她可以给我,但要让我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将会付出什么代价,很奇妙的这那晚的空气里,没有什么肃杀之气,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悲伤气息。

母亲问我说,绿姨到底告诉了我什么,那时候我为了想知道更多事情,所以欺骗了母亲,说我全部都知道了,但是后面局面的发展,却是让我始料未及,我以为母亲会明白,完全这一切我即使知道了,但是还是依然爱着母亲。

所以母亲会发自内心的给我,但是当我说出“全部都知道了”这件事后,母亲对我的态度有着微妙的变化,剎那间我明白了,原来自己说错话了,事情的真相,或许母亲说的正确的,但是我敢肯定,母亲有隐瞒了一部份的真实。

但母亲不说,我又能怎样呢?在这令人感到心碎的夜里,我缩着身子在棉被里,想着淫母的代价,如果我刚刚压在母亲上抽插,那射完之后母亲真的不会再理我了吗?一次性爱的代价,真的这么大吗?

但是我这时还没想到后,几天后一个意外的电话,让我不再那么悲伤了,那是我的初恋的女人,把第一次给了一个大你十几岁的女人,是不是很傻?会许是吧,但是那一夜的初体验,确是我人生中会不断回想起的回忆之一。

因为我很想把内心话全说出来,但是又没有人可以说,所以我只好对着绿姨的Line发着讯息,虽然我知道绿姨已经好久没有上线了,正确来说上次的咖啡展之后,绿姨知道我在打探母亲学生的事情,只告诉我别想太多,之后就失去音讯。

我之后猜测绿姨可能跟丈夫去巴拿马了,所以也不再追寻绿姨的身影,直到这晚母亲那利刃般的强硬态度,让我那恋母情结完全被斩断后,我不断的陷入反复折磨,就像是一直追寻的东西,原来只是一缕青烟而已。

当我把苦痛化作为文字,宣泄在那无人响应的网络短讯中,我才逐渐恢复冷静,但是虽然平日见到母亲,确是故人依在两样情,让我意外的是,绿姨竟然回复我了,这让我很惊讶,而我马上打给绿姨,绿姨没接,但是有回说她不方便说电话,我问绿姨怎么消失这么久,绿姨说下次见面再跟我说,而我则是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还好绿姨还在。

我在睡梦中,渐渐地想起了绿姨,一直以来我都把绿姨当成母亲的替代品,不单单只是想获得母爱,也是想将性欲发泄在绿姨身上,幻想着绿姨是母亲的模样,但是我知道,绿姨终究是绿姨,母亲依然是母亲。

在床上辗转难眠,右手爱抚着阴茎,想着绿姨开始手淫,想到当我还是高三生时,刚毕业回去的那晚,让绿姨帮我破了处男,而后虽然很想要做爱,但是那时候还很胆小,只敢摸摸绿姨,自己打手枪。

我与绿姨之间暧昧情愫,在我生命中绿姨始终扮演着配角,在我内心里母亲永远是主角,而我把绿姨当作母亲的替代品中,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绿姨无论在我多么低潮时,总是会在我身边陪伴。

以前曾经说过,我或许与绿姨开而淡去。

绿姨可能发现,我后期虽然对她好,但是总是不自然,但是那个时候我一直不让绿姨知道我恋母,但是我感觉,绿姨对于我的熟女情节,可能早就已经猜到我内心真正的想法。

最终我与母亲话语越来越少,几乎在家看不到母亲,而我也开始找寻着工作,在此时绿姨说她手边缺人,问我有没有意愿去她那里工作,我想反正也没事,就跟绿姨约了碰面时间,来到台北文山区的一个宁静的巷弄。

我问绿姨干嘛不继续开咖啡店,绿姨笑说:“桃园的租金哪能跟台北比?你要养我吗?”,我心想一见面绿姨就调侃我,看来消失的那段时间,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所以绿姨改成工作室的方式来经营。

提供场地跟器材,以开课方式来品尝咖啡,并且有跟别人合作,可以协助练习报考SCAA杯测师的证照,看起来很有搞头,实际上却很累人,不过靠着绿姨的美貌?还有专业跟好人缘,基本上不缺学生,况且我想绿姨应该也不缺钱吧。

上课的时候不少学生都跑来跟我打探绿姨的消息,大多数的人是上班族,有社会人士,本身从事咖啡饮品,学生对煮咖啡有兴趣,老饕想更精进技术,更有的只是觉得好玩。

有个年纪约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直跟我装熟,问着绿姨结婚了没?有没有小孩?有没有男朋友等话题,我因为觉得很烦,所以就回答他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马上跑去约绿姨,绿姨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因为绿姨的个性是不太会拒绝别人,所以始终没办法拒绝这男人着纠缠,随着课程的进展,这男人我简称为东哥,平常为人海派,喜欢装阔有钱,好像是年轻炒股赚了不少钱,所以现在就开始过着半退休生活。

东哥平常私底下就喜欢跟我几个男生聊天,对课堂上的女生品头论足,一下说新来的学生妹那双纤细双腿,雪白粉嫩的小腿肌肉,让人想在床上掰开双腿,不停抽插,看着那双腿在空中摇曳,真是令人爽快。还在猜学生妹是不是处女,表面看起来清纯,私底下说不定是男友的小母狗,床上呻吟声一定好听,要不然就是夫妻档一起学咖啡,连别人的妻子都能意淫各种情节,听得我只好陪笑装白痴。

直到某天又听到东哥在那边嘴,不小心听到一句“其实告诉你们也没差,女人只有有钱,什么样的女人都玩得到,我几乎吃过各种女人,但是爽了好几十年了,我还真没看过像绿姨这样的女人”,我故意放慢动作,想听清楚东哥再说什么。

东哥说:“绿沂老师我打听过了,老公在国外,这代表什么?代表婚姻不和,女人一个人在台湾生活总是寂寞,要嘛就是有很多男人在喂她,要嘛就真的是守身如玉了,不轻易给男人碰,所以我说阿,不知道绿姨在床上的模样是怎样?如果能操到这女人,那还真是太爽了。”

说实在,一开始听到东哥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笑笑地不以为意,想说在我高中时就跟绿姨上过床了,想到绿姨再怎样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不过每当想起东哥那嘴脸,我还是不太爽。

渐渐的我发现东哥开始有意无意的碰触绿姨,并且疯狂式的追求绿姨,搞的整间教室的人都知道东哥对绿姨有好感,而且不少人认为东哥也只大绿姨几岁,绿姨可以考虑教个男朋友之类的,这些话传到东哥耳里,反而让东哥爽到不行。

当我想到,东哥说如果把到绿姨,第一次一定要绿姨 Cosplay,绿姨在东哥的注视之下,将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脱下,即使已经是中年妇女,但是娇小的身躯,以及娃娃脸般的脸庞,让绿姨看起来至少只有三十初头而已。

第一眼看到绿姨的感觉,就是柔,似水柔情,那双眼睛看着你,就像是被关爱一样,浓厚的慈爱,那温柔的语调,不卑不亢,听的你如痴如醉,举手投足都有一种温柔婉约的气质。

比起母亲那台湾女性强势的作风,绿姨更像是传统中国妻子的娇羞感,半遮半掩,让你特别想呵护这个女人,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就觉得这个女人哭的模样令人心碎阿,大概就是散发这种气质吧。

在漫长的两个月课程终于结束,来到了SCAA杯测师的考试,东哥跟绿姨之间的互动越来越频繁,而且绿姨看起来似乎也蛮开心的,绿姨常常被逗得笑呵呵的,而我看在眼里,却有一丝丝的心酸。

可以说我很中二吧,只会一个人自怨自艾,当我下课后看到绿姨上了东哥的车后,心里那种绞痛般的苦楚,让我非常难受,几乎每晚回到那间小套房,点起了烟,听着耳机,让黑咖啡、香烟、广播音乐麻痹自己。

那黑咖啡的酸醇花香,在口中蔓延,那烟味随着空气,一缕青烟飘缈向上,电台广播里的主持人说着话,至少让我还明白自己还活着,母亲电话已经不知打了几遍了,不接就是不接。

可能那晚的坦白,母子之间那道裂缝已经深不可测,而如今绿姨也终要离开我了吗?那自己又还剩下什么了?原本以为自己很坚强,到头来什么却也不是,懦弱,逃避,多久了?

真的很讨厌自己那优柔寡断的个性,好几次都想要打给绿姨,但是却又按不下去拨号键,会不会一个人就这样死了呢?没有目标的人,活着真的很痛苦,以前母亲曾对我说过,别为他人而活,是要为自己而活。

自己在床上缩着,每晚总是意淫绿姨又要怎么被东哥玩弄,绿姨脱光的衣服,一丝不挂地在东哥眼前,皱着眉头,眼睛半开,视线乱飘,不敢看着东哥的眼睛,即使自己已经是个熟女,那是那样赤裸的身躯让别人观赏,却是十分羞愧。

拿出了旁边的制服,东哥笑着说:“这套高铁服务的制服,可是花了不少钱呢?快穿上”,上衣白色合身衬衫,下裤那灰色西装长裤,女性剪裁合腰身,把绿姨的腰身曲线给衬托而出,头发整个竖起,绑成长马尾。

穿上黑头皮鞋,白色衬衫外面再套一件橘色背心,脖子上圈上白色围巾,再挂上黄绳口哨,背心被奶子给鼓起,绿姨在把褐色腰带挂上腰间,插上无线电,靠在自己的右肉臀上,害羞的说:“这样可以吗?”,东哥心里想着,每次搭高铁,看到身上的女站务员,那个屁股真的令人超想干的。

绿姨转过身,让东哥在背后意淫,随后东哥要绿姨趴在床上,要绿姨把肉臀翘高,整个美尻把灰色的西装裤给绷得紧紧的,看着那西装裤的皱褶,东哥右手爱抚着绿姨大腿内侧,往上摸着绿姨私处。

隔着西装裤不停地搓绿姨骚穴,绿姨的臀部不停扭动,东哥看了一下绿姨,勒着绿姨来到镜前,绿姨两手撑在镜子上,东哥拿出美工刀,直接把绿姨西装裤私处给割开,绿姨因为没穿内裤,所以东哥肉棒直接从割开的缝隙,顶着绿姨的阴户口,扑滋一声,也不管绿姨小穴干不干,应是将阴茎直接插进去。

不过实在太干了,所以只进去一半,但是绿姨的那紧缩的肉壁,却是仅仅吸着东哥的阴茎,反而让东哥感到十分爽快,绿姨看到镜中的自己,那Cosplay高铁站务员的模样,觉得自己十分羞愧。

加上东哥在抽插时讲的淫声浪语,让绿姨真的想着自己是个站务员,在高铁厕所上跟个陌生乘客在做爱,东哥心里想着,真的没干错人,绿姨这女人真的是极品,温驯,乖巧,善解人意,不拒绝别人,龟头每一次的进出,那湿滑的淫液,代表绿姨开始适应自己的阳具了吗。

东哥也把自己带入的高铁车上,两个人的虽然知道这是角色扮演,但是对彼此扮演的身份却是十分入戏,让两人之间的性爱快感更上一层楼,绿姨觉得自己就是个被强奸的站务员,而东哥就是那奸人的淫魔。

操到绿姨整件橘色背心整件被扯开,露出白色衬衫,胸前的纽扣早已经打开,那雪白的乳房,随着东哥前后抽插而晃动,像水一般的Q弹,绿姨的长马尾不停晃动。

东哥看着自己下体撞击着绿姨的肉臀,那灰色西装裤每一次的撞击都变形,尤其是东哥越操越用力,每一次往前都故意捏着肉臀往上提,让龟头能顶得更深,干到绿姨都踮起脚尖。

好几次绿姨都爽到仰起头来,闭着眼睛,发出那小声的呻吟声,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一样,东哥对这种不敢大声呻吟浪叫的女人,反而更激起那原始的兽性,比起那些像是妓女一样的浪叫,绿姨这种良家偷情反应,更是想要好好欺负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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