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南桥引产出院那天,应木尧抵达医院,空荡荡的病床中央,放着一枚廉价的银圈戒指。
应木尧视线落在上面,一动不动,僵硬的走过去,然后坐在床上,他看着地面眼睛木然的睁着,蓦地,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斜眸看一眼床上的戒指,眸光黯淡。
他可以允许她远离他一段时间,但一定不会太久。
此时此刻,应木尧望着抽屉里的绒盒,将它拿出来,手在盒子上轻轻摩擦,略微暗淡的银圈戒指映在他深邃的眼眸里,然后他把戒指取出来,戴在自己的小拇指上,缓缓转动。
渐渐的,戒指有了温度,似乎也亮了点,应木尧扬了扬唇角,又将它收起来。
四年,他就是靠着这个东西,一步步支撑到了现在,。
南桥,你知道吗,不是每个人想要负责就能负责的,“负责”这两个字对我来说,不是责任,而是“我爱你”。
爱你,我就不能让你置身危险。
你活着、安全,比我的命都重要。
我们会在一起,应木尧这辈子,心里只住了一个人,愿意为她征战,为她隐忍,为她筹谋,为她做尽一切,那个人叫南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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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木尧离开之后,南桥站在窗边,一下一下按着打火机,火苗跳跃,她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也跟着或明或暗。
八年执念,她一直这么干等着,在他没有任何回应的情况下,现在想想,真是傻,可是有什么办法,如果可以轻易把他从心里赶出去,也就不是执念了。
她自嘲的勾了勾唇,但是不放弃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