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渊昏迷了三个月,终于醒来了。
墨浅抱着他哭的像个孩子,在他怀中蹭了又蹭,鼻涕眼泪糊了慕北渊一身。
“乖,别哭。”
男人刚醒来,嗓子哑的不像话,说话的语气都是从来没有过的孱弱。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墨浅都快忙死了,既当爹来又当妈的,简直360°无死角的对慕北渊进行照料。
这天,刚把阿姨熬好的粥晾凉端出来,递给沙发上优雅且慵懒的翘着腿看报纸的男人,客厅内的电话就响了。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墨浅回眸看着沙发上的男人,笑着轻声回道:“嗯,好的,会去的。”
挂断电话,信步走到男人身边,一屁股坐在了男人身边,二话不说抽掉了他手中的报纸,妖孽的脸猛地凑到了男人眼下,“报纸有我好看?看看看,你就不能看看我?”
浅褐色的子瞳中闪烁着幽怨的光,一口贝齿咬的嘎嘣作响,看的慕北渊心头直软。
“刚是母亲打来的?”
墨浅瞅着他直哼哼,不肯定也不否定,这男人,转移话题的能力一定都不高明。
“慕北渊,你是不是昏睡了三个月,连带着把对我的感情都睡没了?”
两只胳膊撑在他腿上,目光炯炯的望着他,那架势,仿佛只要他露出一点肯定的神色,他就会毫不留情的扑上去,将他拆裹入腹,连骨头渣渣都不剩的那种。
唉……!!
慕北渊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刚想开口说什么,墨浅的幽怨的声音又响起了,一只手赫然捏住了男人的脸颊,“叹什么气?不会被我说中了吧?慕北渊,你大爷,小爷我这段时间既给你当爹又当妈的容易吗?小爷还没睡服你,你就不爱我了,分手!”
看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噘着嘴,不满的看着自己,慕北渊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在他毛茸茸的碎发上揉了揉,“乖,今晚补给你。”
“……”
他刚才有说什么吗?
没有吧!
嗯,没有,那个欲求不满的人才不是自己。
嗯,只是四个月零三天没做了……
好吧,他承认想睡他了,这段时间,为了调养他的身体,二人都很少亲热,他觉得在这样下去,他都会忘了自己和他是一对的事情了。
他今晚一定要让自己的热情重新温暖这个冰疙瘩,一定要睡服这个人,哼!
眼中极速的滑过一缕狡黠。
到了下午,二人闲着无事,便早早的打道去了慕宅,和慕天夫妇一起吃了个饭,吃完饭,慕天便叫慕北渊去了书房。
等他出来,道了别,便和墨浅离开了慕宅。
在回去的路上,一反常态,墨浅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静静的看着车窗外,和窗外的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场面形成了很大的差异,灯光照射进来,在墨浅俊美妖冶的侧颜上铺上了一层神秘的纱。
“想什么?”
一路注意着他的慕北渊抽出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耳垂上,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揉擦着,声线里一片缱绻的柔情。
“没有,怎么还不到啊!”
“快了。”
“哦,再快点。”
某人脸上装作忧郁,实则心里早就有想法了,刚才一直看着外面,是为了不让这个警觉的男人发现什么端倪。
几乎是一回到住处,留下一句先去洗澡,就旋风般的冲上了楼,慕北渊跟在身后,难得的诧异,旋即想到什么,吃吃笑开,坚毅的脸庞上满满的宠溺无奈。
洗澡间内,某人将衣服净褪,站在了淋浴头下面,肆意的让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之前想好的事情又产生了挣扎,到底要不要呢?
“哎呀,宿主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这可不像你,喏,拿去,不够本可爱多这里还有,放心做吧,今晚我是不会打扰你们的。”
系统的话一落,墨浅的手中赫然多出了一个类似药片一样的东西来。
东西在手,怎能不用?!
用!
墨浅意气风发的随意擦了擦,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一出来,就撞进了一片坚硬的胸膛里,抬眸一看,许是刚才的事,有一瞬的慌乱,视线向别处乱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