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气鼓鼓地从苏薄身边走过时,苏薄顺手就把它拎了起来,抬脚进屋,然后把来羡塞江意怀里。
来羡狗眼瞪向苏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薄道:“她身子弱,想要你陪的时候你就陪。”
来羡冷笑:“呵,又不是我让她身子这么弱的,罪魁祸首不是你么!你又打算怎么赔!”
江意连忙按住来羡,顺顺它的毛,劝道:“好啦来羡,我现在感觉真没什么大碍。”
苏薄坐在桌边,道:“我的所有都是她的,我的命也是她的,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赔。唯一还能赔的就只有我以后的时间。”
江意瞠了瞠眼。
来羡气得不行,但又接不了他这话。
有些人就是这样,情深义重起来的时候,那分量不可小觑。
她是这样,他又何尝不是。
还真是天生一对。
来羡道:“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苏薄看着它,道:“不光今天的记得住,昨天的,前天的,以前的都记得住。”
来羡觉得这样不行,这口气被他噎得慌,不发泄会憋死的,于是冷笑道:“听起来是有情有义,可你也不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儿,解个毒你把她弄成这样子,连床都下不来?她都已经那么虚弱了,你居然也这么狠,简直禽兽!”
江意耳根子都红透了,怎么它跟苏薄吵,还带上自己了?
江意解释道:“也不是因为他,而是寒毒还没清除的缘故,我现在卧床休养比较好。”
来羡道:“呵,既然如此,那你脸红什么?你有本事把手臂挽起来我看看?有本事下床来蹦跶两下我看看?男人那点破事儿我还不知道?这禽兽你饿他久了他什么德性我会不知道?想必是趁着解毒之际为所欲为呢!”
苏薄无言,它心里头这才舒爽了。
然后它也不碍着这两人眼了,兀自从江意怀里跳下来,往屋外走,继续冷哼道:“算了,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狗把嘴皮子说破了都没用。”
它经过苏薄身边时,还是绕开了走了,既怂且又有骨气地又骂了一句:“禽兽!”
“来羡你去哪儿啊?”江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