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低头,将那丹药吃了下去。
苏叶瞧着他苍白的面容,捏着袖子给他擦掉了脸上沾着的血迹。
她望着他,
“三日而已,怎么成这样了?”
夙倾赤红的眸子望着苏叶,就听着,哧拉一声。
梵花绫被撕裂成了碎片,跟雪花儿一样哗啦呼啦掉到了地上。
他手用力,将苏叶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稍稍弯腰,脑袋磕在她的肩膀处,声音沙哑疲惫
“想恩人,想疯魔了。”
苏叶没挣扎,就那么被他抱着,
“我一直都在的。”
好一会儿,才听到他一声
“嗯”
应声之后,再没了声音。
她只觉得那股锢着她的力量在逐渐的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加深。
直至似乎终于确定了是她一般,那力道才没有再次收紧。
他便那般,脑袋磕在她的肩头,维持着那样一个怪异的姿势,睡着了。
就像是,在森林里那次一般。
苏叶就那么站着,稍稍抬起手回抱住他。
这样的姿势不知道维持了多久。
当西烈吊着胳膊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他愣怔之后,眼神复杂。
他的命,是主子给的。
他活着喘的每一口气,都心甘情愿为主子生杀。
不可以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主子的生命。
以至于他对苏叶有很深的不满。
不满她在崖低让主子受伤,更不满她吃了主子的伤药。
不满她胆敢拿主子与那小倌比较,让主子受那样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