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真是个诡异的日子啊,一番乌云,又一番晴朗,真像情人的心情。
当然,这天气嘛,主要还是得看心情,比如此时的左右,那当真头顶一片乌云,甚至偶尔来几个响雷。
事情是这样的,他接了三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放一把火,将医院的病例都烧了。”
虽然左右不明白这唱的是哪出,但是身为左家人,首条要则就是服从命令,于是乎,他借由抽烟的名头,烧了医院的病例室。
那祸心里头还美滋滋地想着,这接了任务,也漂漂亮亮地完成了任务,这出妇产科之日也可待了。
此时,那心情是阳光明媚啊。
此时,第二电话来了。
“身为医师在医院抽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马虎失误导致病例室被烧,罪加三等,特批在妇产科学习。”
电话挂,轰隆一声,晴天霹雳了。
这又唱的哪出啊,这不是赤果果的耍他吗?
左右忿忿地咬牙切齿一番后,拔了医院上头电话,那边回了第三通电话。
“都是先生的吩咐。”
靠,左右的脸绿了,那是吃瘪吃的。
他深深明白两个道理:一,先生抽风了;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一天,左右是提心吊胆,忐忑不安,最终‘不得善终。’
谁说今天的天气不错,像情人的心情,有阴有晴?靠!怕天打雷劈不?
轰隆——
一声雷响,左右泪奔了。
左氏总裁办公室,正是一处阴雨一处寒。
“怎么样了?”停下来回徘徊的脚步,张傲天一脸肃然。
钟海独眼中全是凝重,显得诡异渗人得很:“已经让人去谈过了,summer那边坚持撤资。”
张傲天目光悠悠,若有所思。
“如果我再让出十个百分点呢?”
别说百分之十,就是百分之一那也是天文数字,张傲天看来走投无路了,所以只能放血。
能让上海一霸吐出嘴里的肉,倒是千古头一遭。
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钟海不敢抬头,迟疑道:“那边说——”
“说什么?”
抬起一只独眼,钟海小声转述:“那边说summer家大业大,赔得起,不管什么,免谈。”
一句话刚落,随之砰的一声,桌上的烟灰缸被拐杖砸了个粉碎,张傲天怒红了眼:“好个summer,这是要将我往死路上逼。”
到现在才知道啊,可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