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江夏初跳进了那个圈子,多多少少,有他的推波助澜。
心,莫名其妙的抽了一下,口中的咖啡很苦,他艰涩咽下,不看她。
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咖啡已经凉了,有些苦,面上蒙了一层暗灰,像极了江夏初眸子的颜色:“主题有要求吗?”
眸子敛了敛,恢复潋滟微光,抬头:“没有,随你,反正以前都是你决定,反响也都不错。”
江夏初只是淡淡颔首。
叶在夕名气虽大,但是他的专辑却是最好做的,其实不管是什么主题,那人名气摆在那里,只要他唱了,火是必然的。
要是叶在夕知道江夏初是这么想的,该火冒三丈了。
叶在夕忽然、想起一茬,说话一本正经的:“这次我的七辑用点心,我要我的曲子。”说话,还特意着重强调了一句,“专门为我做的。”
曾经有个音乐家评论过,江夏初的曲子完美无缺的很多,有灵魂的确实很少。
而叶在夕向来不是个大方的人,他可是一直记着,这个女人说过,她的曲子没有一首是专门为他写的。
江夏初这一次倒是很爽快:“好。”
这个女人有个让叶在夕很受不了的习惯,说话留三分,从来不许诺。
突然,这个习惯暂停了,叶在夕反而不适应了,好生盯着江夏初看了好几眼,笑说:“变乖顺了,还真是不习惯。”
这人,就是个贱骨头。要是那一天江夏初对他温柔了,他一定会浑身不自在的。
江夏初淡淡浅笑,叶在夕端着咖啡的手顿了一下。
原来不爱笑的人,笑起来叫人这么移不开不眼。
叶在夕看得怔愣了,江夏初突然抬眸看他,闪躲不及,撞个正着,比女人还好看的长睫毛颤啊颤,脸上有一丝可以的绯色。
江夏初细细看了几眼,欲言又止。
某人大抵是做贼心虚,连忙欲盖弥彰,虚张声势:“看什么看。”又觉得理亏,便补了一句,“是不是发现还是我最帅,算了,你尽管看个够,不收入场费。”
江夏初哭笑不得,这家伙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自卖自夸一番,也只有江夏初对上这妖孽还能这么面不改色,面无表情:“等会儿,还要拍戏吗?”
她随口问,并无什么情绪表露。叶在夕也揣测不透,随口回答:“拖了你的福,这脸上不不了镜。”
说完,一手拿起桌上的镜子端详起自个的俊脸,另一手端起咖啡往嘴里送。
一口咖啡还没来得及咽下,江夏初不温不火的来一句:“带我走吧!”
“噗——”一口咖啡,华丽丽地全数喷在了身旁的小月身上,长长的刘海上还挂了几滴,是在滑稽。
喷完咖啡的某人手一抖,杯子落下,脸都憋红了:“你没发烧吧。”
江夏初但笑不语。
最后两人一起离开片场的时候,小月经纪人还杵在原地,叶在夕还不忘嘱咐一句:“我脸伤了,上不了镜,记得多请几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