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乔二婆婆说的一切原因就是在于她说的话我验证后基本都是对的,无论是钟白还是奶奶供奉的那个东西。
这些都不简单。
“来不及了,你还愣着干嘛,快说出来,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乔二婆婆着急忙慌的,眼看门口轰门的声音越来越重,堂屋门都在晃动了。
在这种十万火急的危难时候,我吞吞吐吐的挣扎了许久。
最终一狠心还是留了一个小心思,然后慌张的跟乔二婆婆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忘了是那个时辰了。”
乔二婆婆脸一下就变得不太好看了,非常着急的跟我说,“说个大概,快……你说个大概时辰。”
“好像……好像是酉时!”我犹豫的撒了一个慌,惊慌失措的说道。
其实,我是子时出生的。
乔二婆婆点头,转过脸正准备去写,这时候,门外的那女人哭的更加撕心裂肺,敲门的力度进一步加大,我此时已经快吓得摊在地上。
乔二婆婆哆嗦的还想动笔,但突然的变故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声音低声的说了句,“不好,坚持不住了。”
突然,“哐”的一声,大门一下松了,因为里面反锁的门闩落在了地上。
那女人立马停止了哭叫,反而站在门外“笑”了起来,那笑声,比哭声还骇人,边笑边喊我爸的名字。
那东西在门外阴笑一阵后,接着堂屋两扇大门嘎吱吱的慢慢地打开了,就跟拍鬼片进那种鬼宅子推门时发出阴森刺耳声音一样。
幽幽的,让人骨寒毛竖。
那门被慢慢的推开后一阵让人魂飞胆破的凉风灌进来,阴冷的诡笑在堂屋里传荡。
我快被逼疯了,真的,当时我就想不顾一切抬头看看,站在门口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