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头,别想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回家拿了书,沈芸夏匆匆往学校图书馆赶,还是在图书馆看书有气氛。
失魂落魄了一整天,文启骏约楚慕白去酒吧喝酒。
当楚慕白到达酒吧的时候,文启骏正抱着洋酒猛灌,旁边还坐着个妖艳的女人。
“帅哥,别光顾着喝酒,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天,好不好嘛?”那女人夺下文启骏手中的酒瓶放在桌上,水蛇般的身子往他宽厚的xiong膛上挂,红唇凑到他的嘴边,如兰的气息,吹拂过他俊美的脸庞。
文启骏微眯着眼睛,闪过几分不耐,大手一推:“滚开,我要喝酒,别来烦我。”
“哎呀……”女人防不胜防,摔倒在地,愤然回头,发丝散乱盖在脸上,杏眼含泪,幽怨的望着文启骏,期盼他良心发现能把她扶起来。
“你快走吧,他今天心情不好。”这一幕正好落入楚慕白的眼中,最懂得怜香惜玉的文启骏也会这般失控,看来他的心情确实糟到了极点。
楚慕白冷眼旁观,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冷静自持的文启骏会憔悴成这番光景。
地上的女人一眼就认出了楚慕白,矫揉造作的扭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倚在了楚慕白的肩上:“楚少,他今天心情不好,那你呢,要不要我陪陪你?”
“我心情也不好,只想静一静,抱歉,下次有机会再请你喝酒!”楚慕白礼貌的拒绝之后妖娆的美女识趣的离开,把时间留给两个心情不好的男人。
别的桌有男有女热火朝天,就只有楚慕白他们这桌,两个大男人,喝着闷酒,一点儿也不基情。
打了个酒嗝,文启骏痛苦的说:“我今天见到温馨了!”
“还对她念念不忘?”楚慕白挑了挑眉,很同情这个爱上有夫之妇的好友,还以为时间可以疗伤,当伤口被撕开时,才知已溃烂到的骨髓。
“我怎么能忘!”苦笑着摇了摇头:“她毁容了,脸上好长的疤,从这里……”他指着自己的眉心:“到这里……”又指着嘴角。
楚慕白不以为意的说:“做个磨皮手术,应该可以去除!”
“我也想带她去做,可是……她看到我就跑,她根本不愿意见我!”文启骏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曾经美丽迷人的女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毁容……对于爱美的温馨来说,是多么的残酷。
喝着红酒,楚慕白静静的听文启骏说话,时不时的附和两声,表示他在听。
“楚慕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
话题突然扯到自己身上,楚慕白凝眉,听他继续往下说:“有老婆有儿子有家……我呢,还是孤家寡人……你不要不知足,我觉得沈芸夏就挺好,宜室宜家……”
“你不用羡慕我,只要你愿意找沈芸夏这样的女人,满大街随便挑!”也许越是普通的女人越能带给人真实的感觉,宜室宜家,说的倒是不错。
“这么说来,你很随便咯?”虽然文启骏醉醺醺,可头脑还是很清醒,一下就抓到了楚慕白的口误,忍不住调侃他。
“你知道的,我不是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不是人!”对女人,他还是挺挑剔的,先要能入他的眼,才能上他的床。
“知道你某方面很厉害,昨晚看你车摇得跟八级地震似的,沈芸夏可真没少吃亏。”说着手就朝楚慕白的腹部袭去,还好他躲得快,没命中要害,但文启骏还是放声大笑了起来。
“她是我的女人,吃不吃亏也轮不到你来说!”楚慕白重重的把文启骏的手拍开:“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