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济州将军府,傅青思在楚怀殇的房间里呆了一个时辰,在确定他只是昏迷,很快就会醒过来之后,傅青思方才走出房门,却在月光洒满霜白的院落里,看到了君无烨的身影。
傅青思低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今晚的事,她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君无烨眼中的疑惑。
“怀殇没事吧?”总需要有人打破寂静,君无烨走过去,轻声开口。
“没事,无烨……”傅青思欲开口解释,却被君无烨打断。
“本王知道你有苦衷……谁能想到桂姨会是那个泄露秘密的人,相信这件事你跟怀殇会处理好。”君无烨不想听傅青思解释,不知道为什么,他听的越多,就越觉得心虚。
“无烨,我对怀殇……”傅青思不想君无烨误会,可等君无烨突然转过身,静静的看着她,等她解释的时候,她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气氛显得尴尬,君无烨终浅笑,“不管你到最后选择我,亦或是他,本王都会等你。”
君无烨转身走了,傅青思知道自己应该追过去,可双脚好似灌了铅一样,一步也迈不动。
最后,傅青思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君无烨消失在夜幕中,自己却蹲下来,呜咽不止。
“主人……”战凰现身。
“我是不是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水性杨花?”傅青思像个孩子似的,扑进战凰怀里,恸哭失声。
“主人只是遇到了这世间最好的两个男人,换作是谁,都无法抉择。”战凰轻搂着傅青思,“换作谁,都舍不得。”
翌日,楚怀殇醒的时间比傅青思想象的要早,且等她来到楚怀殇的房间,人已经不见了。
就在傅青思害怕楚怀殇像上次一样失踪的时候,阿萝走了进来,告诉傅青思,楚怀殇去了关押桂姨的房间。
傅青思恍然,之后跟着阿萝一同去了后院的厢房,未入院门,便听楚怀殇的声音自里面传出来。
“为什么!”房间里,桂姨被绑在椅子上,因为封了穴道的缘故,桂姨没可能逃走。
此刻面对楚怀殇的悲愤怒吼,桂姨唯有沉默。
“你明知道傅青思对我有多重要,为什么还要把她拉进这么危险的境地?你泄密也就罢了,你还……”楚怀殇双手狠叩在扶椅上,怒声质问。
“你说话啊!枉本阁主把你当母亲一样敬重,你却这样不了解我!”楚怀殇无力松开扶手,缓慢直起身子,“是义父让你这么做的?”
桂姨闻声睁开眼睛,“不是老阁主,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楚怀殇忽的挥袖,将桌上的茶具全数挥落到地上,悲愤低吼。
“因为……因为不管阁主付出多少,傅青思都不会喜欢阁主,长痛不如短痛,为了不让傅青思继续伤害阁主,属下不得已想出这个办法。”桂姨抬起头,恨声开口。
“那也是本阁主与她之间的事,与你何干!”楚怀殇悲愤质问。
“刚才阁主不是跟属下说了,你一直把属下当母亲一样敬重,那你又可知,属下也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孩子一般疼爱,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欺负,我这做母亲的,就是想讨回来。”桂姨红了眼眶,哽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