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双手抱着小女孩,即将要跑出槐树林子的时候,突然有两根倒在地上的槐树将师父拌倒在地上,随后我看到不少槐树枝缠住了师父的双脚腕。
槐树枝上的尖刺,刺到师父的身上,师父疼得发出了一声呻吟。
看到师父被地上的槐树枝缠住了双脚腕,我想也没想,就拎起奔雷剑向师父的身边冲了过去。在我向师父身边冲过去的时候,也有槐树枝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挥起手中的奔雷剑就将挡着我的槐树枝砍断。
冲到师父的面前,我再次挥起手中的奔雷剑将缠着他双脚的槐树枝砍断。
师父忍着钻心的疼,从地上爬起来抱着小女孩继续向外跑,我拎着奔雷剑紧跟在师父的身后对付那些缠绕过来的槐树枝。
我和师父退出来后,师父将小女孩平放在地上,伸出右手为小女孩号脉。冯师叔,姜云英师姑,徐燕,刘娟,停止用符咒攻击大槐树,一同围了过来。
因为老槐树之前用树枝结成一个盾牌挡在自己的树干前,大家用符咒攻击它,只是将它的一些树枝打烂打断,并没有伤害到它的枝干。
“这孩子怎么样了?”姜云英师姑望着昏迷中年的小女孩露出一脸担忧的表情问向我师父。
“人没事,只是昏迷过去了。”
大家听了我师父说的话,放心了不少。我们再次看向老槐树时,老槐树上面挂着的那些血淋淋的头颅发出渗人的笑声,听到那些头颅突然发出来的笑声,我先是头皮发麻,然后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们用符咒击倒的那片小槐树,再一次地从地面上站立起来,老槐树被击断的枝叶也重新生长出来。
“这家伙,还真是难以对付。”徐燕望着老槐树念叨了一句。
“这槐树精将人的怨魂囚禁到自己体内后,槐树精靠吸食怨魂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气和怨气修炼,增加自身的实力,同时还可以利用怨魂的怨气和阴气攻击别人。”说这话的是冯师叔。
师父撸起裤腿看了一下自己的两条小腿,他的两条小腿上布满了上百个针眼,而且还在向外溢出血丝,这都是槐树枝上的尖刺扎出来的。
“陈师伯,你没事吧?”徐燕凑关切地问向我师父。
“没事,都是小伤!”师父故作坚强地徐燕回了一声。
冯师叔对我师父说:“师兄,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咱们六个人,分成三组,在三个不同的方向,对付这槐树精,不要往里面冲,就站在外围消耗他的妖法,等他的妖法消耗差不多了,我们再用童子尿对付它!”师父小声地对我们六个人说了一句。
“好的!”大家一同点头答应。
师父带着我站在东面,冯师叔带着徐燕站在北面,姜云英师姑带着刘娟在南面,我们六个人先是用符咒攻击这老槐树,随后又冲到槐树林子的外围,用手中的法剑去砍那些小槐树。
刚开始我们用法剑砍倒一片小槐树后,这小槐树如同韭菜一般又快速地生长出来,槐树枝还在向我们的身上缠绕,看到小槐树又从地面上生长出来,我的内心有一点崩溃。
我们攻击了约有十多分钟,大家身上的衣服不仅被汗水浸湿,一个个累得是气喘吁吁。我们的攻击也有了显著的效果,小槐树被我们用法剑砍倒在地上后,它们再次生长出来的速度变慢了很多。
我们六个人暗自庆幸这个老槐树的妖法可能要被我们耗尽,被我们砍倒在地上的小槐树缠绕在一起形成一张张大网,向我们六个人的身上罩了过来。
师父挥起手中的桃木剑砍着罩向我们的大网,槐树枝编织的大网韧性特别好,师父手中的铜钱剑根本无法破开这张大网。长满刺的大网即将罩住我们师徒二人的时候,我将左手中指伸进嘴里面咬破,挤出鲜血抹在了奔雷剑上,同时也将体内的道法力输入到奔雷剑中。
奔雷剑闪出了红黄色的光,我一个箭步冲到师父的面前。挥起手中的奔雷剑对着罩过来的大网就劈了过去。
我这一剑劈下去,“唰”的一声,罩向我们的大网不仅被我给劈成了两截,大网落在地上后还燃烧了起来。
我转过头看向冯师叔,徐燕,姜云英师姑,刘娟。冯师叔掏出一面八卦镜,将体内的道法力输入到八卦镜中,八卦镜变成直径两米的巨型盾牌,顶住了罩着他们的那张大网。当八卦镜闪出黄光的时候,罩着八卦镜的这张大网开始萎缩,最终变成一截截干燥的碎木头掉落在地上。
因为姜云英师姑和刘娟没有带像样的法宝对付扑向她们俩的那张大网,两个人被大网包裹了起来。
“疼,疼,疼......。”刘娟被大网上带有的槐树刺扎得只喊疼。
因为我和师父距离刘娟和姜云英师姑最近,我紧握奔雷剑,快速地向两个人的身边奔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