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趁热打铁,在他理智还没有恢复的时候,把他拿下。
如果这次中断了,下次,可能很难再让他这般失控。
可是,大姨妈存心和自己过不去,她总不能不顾自己身体和他浴血奋战。
再说,薄宵也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所以,她这辈子,是没办法撩到他了?
薄茜想死的心都有了。
薄宵洗着手,理智完全恢复,神色清淡的让人难以亲近。他关掉水龙头,斜掀了眼帘,落了一眼在薄茜的身上,声音倒还算温和:“去睡吧。”
薄茜就算脸皮再厚,此时也没有任何理由再呆下去。她喃了喃嘴唇,想说点什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窘着一张小脸,离开了浴室。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薄宵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弯下腰,把掉在地上的睡袍捡起来,浴巾还拴在他的腰间,但是那个结,已经因为刚才的缠绵,而有些松动了。
他伸了手,把它解开,但是却没有取下浴巾,手中的睡袍再次滑在地上。他转过身,面向淋浴房,吐了一口气,手一掀,把围在腰上的那块浴巾给扔在了地上。
这个冷水澡,必须得冲冲。
***
阳光从薄纱窗帘透进来,薄茜一睁眼,昨晚的事情,便一咕脑的涌入她的脑海。此时,酒精已经被她身体消耗,头脑十分清醒,想着昨晚自己的举动,真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她到底哪来的那么大的勇气,那样去撩薄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