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刁冉冉还是忍不住心浮气躁,她果断地拉出右手边的抽屉,将那几张纸一股脑地塞进抽屉里。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不放心,又随手上了锁,然后将钥匙小心地放进首饰盒的隔层里,确保除了自己,无人会发现。
一定是谁的恶作剧吧,对,一定是这样,她如是安慰着自己,然后上床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刁冉冉终于闭上了眼睛,然而一阵痛苦的呻吟却没有任何预兆地飘进耳朵里,那声音听起来破碎而凄惨。
她一个激灵,想要睁开眼,也想坐起来去查看,但是身体却动不了,只能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也不能动。
刁冉冉的嗅觉一向异于常人,这味道又极其的浓郁,经久不散。她皱皱鼻子,接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得以睁开了双眼!
视线有些模糊,影影绰绰,依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应该还是在卧室之中。
刚要动,手腕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眼前的景象却吓得她脸色遽变——自己的两只手,居然被人铐在了床头!
她眯眼,艰难地扭过头去查看,确定那副手铐不是情趣玩具,而是货真价实的手铐,已经将她的两个手腕磨得又红又肿,钻心的疼。
这是……这难道不就是……那日记里描述的场景?
“有人吗?有没有人,救救我!”
刁冉冉试图出声呼救,但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完全发不出声音!
她无法说话,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断续的痛苦的抽噎。
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道,两种本质相同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