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墨提前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林昭并没有看到他脸上有什么。
只是他进门的时候，林昭还是看到了他浑身阴沉的气息。
林昭忽然想起来，原主以前遇到的黎书墨，是个会笑，会将喜欢他这件事挂在嘴角的男人。
现在的黎书墨，对他已经不会笑了。
连在床上都不会对他温柔了。
剩下的回忆里，只有他的戾气了。
是他做的还不够好吗？可现在的林昭，活成了黎书墨想要的样子。
林昭看着黎书墨走向自己，甚至没有发一点儿火。
黎书墨几乎是习惯性的抬手，揉了揉林昭的头发。
开口的声音也很温柔，一如初见的黎书墨。
可那只是当初的黎书墨，才会对原主做的事情。
“怎么了？在想什么？我回来了，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
不像平日的黎书墨。
黎书墨也不等林昭开口，直接脱了外套。
“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林昭知道，那是黎书墨一贯逃避问题才会有的表现。
抬起的脚步，忽然顿了下来。
连脸上的神情都僵硬了下来。
但……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先去给你做饭吧。”
林昭看着黎书墨的身影，依旧显得很是平静。
他不信舒杨没有告诉他，不然黎书墨不会这样反常。
“黎书墨，你又再逃避事实。”
“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
黎书墨似乎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气。
“你跟我吵的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