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大彻大悟，难怪卡尔会变成这个样子，没想到圣疗术竟然还有这样的被动。
“许凡，你刚刚……”
小玉这个时候也走到许凡身边，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特别是那金光古钟，简直就像是大电影里才有的特效。
许凡摸了摸小玉的头，浮现出一丝微笑，“谢谢你。”
“啊？谢我什么啊。”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蛮感动的。”
“嗯……”小玉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双手，将许凡牢牢抱住，声音更是微乎其微，“因为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亲人吗。
许凡内心不由呢喃了一声，这才触发了前身的记忆。
小玉和前身都是从华夏偷渡过来的，可刚一到这里，小玉就被人贩盯上了，如果不是前身出手，恐怕小玉现在不知道被卖到什么地方了。
自那以后，小玉便一直死缠着许凡，将他当成自己的亲人。
了解到来龙去脉之后，许凡不免有些心疼小玉的遭遇，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小玉的背。
“好了，好了，等会带你去吃好吃的，不过现在，让我先处理一下正事。”许凡宠溺的说。
而小玉也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她擦了一把眼泪，然后退到了一边。
卡尔的手下倒是识趣，不知道从那里抬过来一把椅子，请许凡坐着说。
“既然你们决心跟着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不过我家乡有句话，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们懂我的意思吧。”许凡看了一圈，义正言辞的说道。
卡尔第一个响应着许凡，“明白，我这就把赌场关了，保护费也不收了。”
“等等，等等。”
一听到卡尔要关赌场，许凡也愣了一下。
好不容易才搞定了卡尔，稳定住了一条收入渠道，这要是关了，自己还怎么愉快的十连抽，怎么愉快的变强。
要知道，在漫威世界，对地球虎视眈眈的反派可有一大堆。
同时，自己也已经被神盾局的菲尔盯上了，现在可不是任性当圣母婊的时候。
“赌场的事等以后再说，毕竟还有这么多人要吃饭，等等……你刚才说保护费？”许凡忍不住问。
“对啊，老城区城西一带，挨家挨户都要交的，毕竟这地方乱的很，警方也不怎么愿意管，所以许多人都主动上交，希望我们能照顾他们点。”卡尔连忙解释。
“这样啊。”许凡点了点头，“那简单的说，咱们的收入就这三条，放贷，赌场，以及保护费对吧？”
卡尔等人点了点头，表示的确如此。
“保护费呢，也先收着。”许凡想了一下，说道。
许凡看过的黑道题材的小说也不少，他心里清楚，保护费往往象征着地盘。
特别是老城区这种三方势力，若是自己断掉保护费，不仅会少一条财路，一旦让马林和李金知道，到时候肯定会想办法把手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