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光正在整理卷宗,听到朱刚的呼喝,不由得走出来,然后就看到一张陌生的脸。
朱刚仿佛占到上风,对着肖子光就开始吼:“你这下可真是要完了,好好的为什么非要捞过界?”
“现在治安队的厉队长,要向你兴师问罪,我要是你就麻溜的承认错误……”
肖子光的眉头皱起,看向了厉兵:“你是治安队的?”
“我是治安队负责扫黄打非的厉兵,听说你把张潇抓了,为什么不移交给我们治安队?”厉兵越说越气愤:“还把人公然拷在刑警队的窗户上!你知道,你这样做,是在打治安队的脸吗?”
厉兵,这是个很耳熟的名字,但肖子光可以确认,眼前这张脸他没见过。
在记忆里仔细搜寻,肖子光终于想起,这个人是谁!
张潇的便宜连襟,两个人曾经包养过同一个情妇。
更为神奇的是,他们错峰出行,一三五张潇,二四六厉兵,周日大家伙休息,搞得跟大城市里的限号车牌一样,有了这层关系,两个人好的能穿同一条裤子!
而且这里面的同一条裤子,不是形容词,而是名词。两个人真穿错过裤子。
所以现在厉兵找上门来,看似指责刑警队管的宽,实际上却是想要为张潇脱罪。
难怪张潇如此的笃定,自己能够平安落地,原来是因为还有厉兵这个便宜的连襟。
面对厉兵的指责,肖子光极为不屑的说:“什么叫打治安队的脸?无中生有的事情,你就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信口雌黄!”
厉兵的眉头皱起,看向肖子光,口气不善:“既然是无中生有的事情,那么你现在就把张潇移交给我们治安队,毕竟嫖娼是治安案件,理应由我们治安队来管,还轮不到你们刑警队指手画脚。”
朱刚立刻在旁边帮腔:“对啊!对啊!术业有专攻,扫黄打非的事情,就要交给治安队,交给厉队长。”
“我还就想不明白了,那么多的刑事案件你不去查,那么多的杀人凶手,你不去抓。为什么非要盯着嫖娼的案件不放?”
“是不是管的宽,就显得你能耐大?显得你与众不同,显得你是非不分,显得你不尊重前辈?”
朱刚对肖子光的恨,已经凝成实质,恨不得现在就把肖子光钉在耻辱柱上,最好再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的那种。
嫉妒还真会让人面目全非!
望着面目全非的朱刚,肖子光笑的风轻云淡:“说完了没有,肚子里没几滴墨水,就敢用排比句,显得你有学问,显得你聪明?”
“有些人,破案没能力,就会怨天尤人,看不得别人取得任何的成就。只要有了机会,便立刻开始血口喷人,不停的给人扣帽子。”
“你说,这样的人,活的那么阴暗,那么卑鄙,他还算是个人吗?”
朱刚听到这番话后,立刻又好似河豚般,被气成了个球,鼓鼓的,好似随时都会爆掉的样子。
肖子光却不理他,而是看向了厉兵:“厉队长,你能来刑警队,我很高兴。但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让我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