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功夫去买了床单被罩等床具用品,还有锅碗瓢盆等吃饭的家伙。
随后就是漫长的打扫时间。
不过他只打扫了正当中的房间。毕竟他只需要住一个屋,另外两个用不到。
收拾完之后去复印店打印了一些租赁广告,张贴在沿线的电线杆子上。希望能来两个室友好让他回回本。
点背不能怨社会,人活着要学会自我安慰。更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怨他自己。
收拾完房间,再换上床褥就已经是满头大汗。
这三伏天实在是热的够呛。
随后又去了附近的商场,买了插电板和一台风扇。
没买空调,一台就要大几千,倒不如几百的风扇实在。
最主要的是他这病注定了他不可能闲在家里,往后的日子必定是天天在剧组跑。
到时候买个空调一年半载用不上两回,当装饰品用吗?
是以他连电视都没有买。
安插板,插电源,伴随着一阵嗡嗡的声音,电扇的风叶转动起来。
小风一吹,整个人都凉快了不少了。
落了汗,去卫生间洗澡。被淋浴头冲洗着身体,又无意见瞥见旁边那个蹲便。
于是当天下午就有师傅来安装坐便马桶。
晚上的时候,拉开院里的小灯,打开正房的灯,一时间柔光照满整个院落。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是这座小院的真实写照。
隔天中午把岳云篷叫过来,哥俩又搓了一顿。
看着云哥这套小院,险些把小胖羡慕死。
“云哥,你这套四合院多少钱租的啊?”
“小三千。”
岳云篷听着直咂嘴。
自己现在入不敷出,而且还要给师傅交学费,裤兜比脸还干净。能租上这种小院儿,至少也得等他成了角儿。
可自己成角儿又要多久啊?师傅现在还只是个小角儿呢。
要不是师娘那边经常嘘寒问暖,他可能真就坚持不下去了。
这样一想,又唏嘘感慨起来,连喝了好几杯——现在霍云亭不限制他喝酒了。
小胖喝的醉醺醺,走不动路。霍云亭暂且把他扔到自己卧室去。
在他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霍云亭摇摇头,“这小子,真他娘的是越来越胖了。”
……
“后宫戏!后宫戏!十个宫女!八个太监!”
“那老头过来,缺个老太监。还有那两个女的,也跟着上车……”
北影厂门口,张德邦还是戴着他那副黑墨镜。只是身上的风衣换成了半袖短裤。
把人招呼上车,大巴就朝着某个影视基地驶去。
大巴内颠簸着,张德邦靠在座子上,算着本本上的人名。
一个人克扣五块,还有几个吃的更多点,八块……大概能吃个一百左右。这趟不白走。
“嘀嘀嘀“
“嘀嘀嘀”
“妈的,谁啊!坏老子心情!”
骂骂咧咧的掏出手机一看,硕大的两个字:牲口。
瞳孔猛然缩紧,一张年轻且癫狂的脸出现在面前。
这疯子从甘肃回来了?
“……喂?是霍兄弟吗?”
大巴后面的群演们面面相觑,大背头还有这么礼貌的时候?电话那头是哪位大神?
“老张,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那熟悉且让他恐惧的声音传来,张德邦干巴巴笑着,“挺,挺好的,挺好的……内个,霍兄弟有事吗?”
“晚上来搓一顿?来我家。”
我*%~@*
张德邦瞬间就想要爆粗口,谁他妈要去你家吃饭啊?到时候我岂不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