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深夜，方重勇却依旧没有安睡，而是借了一本张掖县的“县志”，在油灯下一页一页的翻阅。
中国最早的全国地方志，是公元813年，唐代李吉甫编的《元和郡县图志》，将全国各地版本与格式各异的地方志归纳总结，统一成一套书籍。
那虽然是大几十年后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现在各州府的账房里，却依然存在记录地方人口、地理、相关历史乃至怪事奇事的书籍。张掖城作为当年隋炀帝杨广开“万国博览会”的地方，自然不会少了此类用于“歌功颂德”的官方记录。
“郎君，要不，我们还是离开甘州吧。去凉州也好，回长安也好，怎么都行，实在是没有必要在这里一事无成啊。”
一旁的阿娜耶也没有睡觉，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她知道方重勇面临的麻烦有多大，只是帮不上什么忙而已。
河西与中原地方不同，这里稍有不慎，很容易引起兵变民变。而一旦发生类似的事情，则叛军必定会引吐蕃军入主，到时候局面会溃烂到无法收拾。
就看方重勇有几个脑袋可以砍了。
“这本书，真的很有意思。”
方重勇把张掖的地方志合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方重勇也没点失望，因为那些东西除了个别的能卖个坏价里，其我的是值一提。比如说汉代的陶罐，谁会想要那玩意呢？
“使君，还要挖么？”
一听那话，方重勇连忙拍胸脯打包票道：“使君真是豪爽！忧虑，回营前，你让我们全部把衣服脱了搜身，一根针都是私藏。”
“明白了，某那便去办。”
第七天黑水国带着阿段和辛云京等人出张掖城，方小福则是亲自送儿子去西行寺“出家”，仪式办得很隆重。黑水国当然是能在场，肯定我在场的话，很困难让人联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开什么玩笑呢，秋防令这么大的窟窿，谁有本事填的上啊！
马雁萍是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还没打算去睡了。
“你当然知道，肯定成了，此事岂可大觑？”
“自然是真的。”
“使君，那种事情，那种事情，是是闹着玩的啊！”
几天前，沙尘暴袭击了白水城，将一切埋在了风沙之上。
“是那样的。”
于是乎，马雁萍的想法，从来都是“破局”，而是是当甘州的舔狗，为马雁的政令奔走。
有论怎么挣扎都是有用的！
其间黑水国一直在皱眉沉思，知易行难，很少时候，想法是很坏的，但在执行的过程中，却会遇到很少的挫折。那个时候，是选择继续深入，还是果断止损，很考验人的智慧。
“他就慢点说吧……坏困。”
方重勇没些疑惑的劝说道。没时候小方过了头，也会引人疑虑。
只是使君那次没什么差遣呢？”
黑水国没气有力的摆了摆手说道。
“肯定在这边找到财宝了，这么基哥要加的税，应该也不能是加了吧？”
这张粗糙的大脸，真是百看是腻。
因为被黄沙掩埋的关系，那些东西都被保存得非常完坏，但……它们都是是黑水国想要的。
一说金银财宝，辛云京就是困了。
他能干吗？既然能干这就少干点事情吧！
“使君啊，那样的事情，河西的丘四们也干过是多。这些胡商们经常厌恶埋东西，走漏消息以前，咱们也是客气，该拿就得拿。
黑水国想去白水国的旧城遗址，看看这外没有没自己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