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晚的风雪洗礼,京城街道已经无法辨认,如此恶劣的天气,本该休沐,停止早朝,
可北方灾情严重,事态紧急,必须加急处理马车寸步难行,大臣只得走路去上朝。
“造孽哟,这鬼天气,都不得休息,这是要累死我等啊!”有大臣抱怨。
往年这个时候,他早就美人在怀,享受冬日的美好了。
“我这老寒腿,看来今晚,膝盖处的老毛病,又要复发了。”另一个大臣愁眉苦脸道,年轻不知护膝盖,看来膝盖疼要命。
“也不知北方雪灾如何了,此事棘手,不知道大皇子有何良策。”有人抱怨上朝辛苦,也有人关心国家大事。
相比于北方那些身处水深火热的苦难之中的百姓,他们这点路算的了什么?
说话的是尚书部侍郎,对这些享受着荣华富贵,吃不得一点苦头的大臣很是不屑,内心无比的鄙夷,脸上还不能露出一点异样。
毕竟他也在乎他的仕途。
“大皇子聪慧,心中肯定有了良策,只要他出手,北方的雪灾定然能完美解决,何须你担心。”说话的尚书,
对这个侍郎,他是哪里哪里都看不惯,自己平日行事,多受他牵制。
“是,大人说得对。”侍郎毫不走心的附和到,话不投机半句多,三观不同不相为谋。
这个老东西也就仗着自己年纪大,拿着国家的俸禄,事事等待着别人思考解决,自己适当时候跑出来蹦哒两下,以彰显自己对国家政事的关心。
侍郎瞧不上尚书,盘算着啥时候能取代他的位置,将这老头踹下去,尚书也看不惯侍郎,心里筹谋着,什么时候将这小子扔出官场。
两人各怀心思,终于抵达了金銮殿。
大殿不同家里,寒冷冻人,一众朝臣手脚冰冷,挨不住的时不时偷偷剁一下脚取暖。
皇帝将众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里还有点庆幸,今日自己穿得厚实。
“樊儿,对于北方雪灾一事,你可有良策处理?”果然,皇帝开口询问的第一人,就是夜翼樊。
朝臣的眼神,不约而同齐刷刷看向他,大皇子有什么良策,他们也很好奇。
“回父皇,北方灾情严峻,百姓深受苦难,每每思及我天楚同胞此时经受的磨难,儿臣内心无比沉痛。”夜翼樊平日儒雅的面色,此时严肃悲痛,平滑的眉宇也皱在一起,更显得无比忧愁。
“儿臣寻思彻夜难眠,却还是愚钝,没有想到解决方法,不过倒是有一下策,如今北方物资短缺,儿臣认为应派遣一人,前往北方赈灾,安抚百姓的紧张恐慌情绪。”
“而今灾情当前,定然有奸商想要趁机发一笔横财,朝廷对物价的宏观调控迫在眉睫,因此,朝廷出手调控物价,稳定通货局势。”
“这就是儿臣想出的计策,还请父皇定夺。”夜翼樊说完,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皇帝听完他的话,陷入沉思,如今大雪淹没,道路难以通行,要派人去赈灾,只怕十分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