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妍听着，忽然想去了用灵石改善土地的事情，便顺口问了。
帝江点头，“是，就是因为这里面的灵气。”
“这灵气这么神奇……”陆雪妍喃喃道。
“灵气还有很多更神奇的地方。”帝江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星际那些被杜撰的妖怪就真的存在？”
陆雪妍怔怔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想说，星际真有妖怪吧？”
“或者你想说，这小兽就妖怪？”陆雪妍呆呆地看着手边的小兽。
帝江看着小兽，摇了摇头，“它不是妖怪。”
陆雪妍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想到帝江根本就能没有否定她的第一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星际真的有妖怪？”
她承认，自己在星网上看过不少妖魔鬼怪的小说、影视剧等等，但她从来没有想过，星际真存在有妖怪，这跟她接受的教育不符合。
呆愣了许久后，陆雪妍问道：“你跟我说这个，难不成你见过妖？”
“或许你能够再大胆一点猜测，比如……我就是妖怪？”
陆雪妍眨了眨眼睛，“这个玩笑还真有点冷。”
怎么可能呢……
“你知道这异兽本名叫做什么吗？”帝江忽然问道。
“叫什么？”
“它叫帝江。”
“帝……帝江？你名字的帝江？”陆雪妍脑子都要成为一滩浆糊了。
帝江点了点头，“对。”
陆雪妍笑了两声，“所以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是妖怪，而且原来就长成这样子吧？”
“有什么不可能吗？”
陆雪妍这一刻只想说：我想静静。
帝江把小兽放回箱子，对陆雪妍说道：“你不是挺想去山海园看看的吗？我带你进去看看，也让你看看我的原型。”
“不是说，山海园不准外人进去吗？”陆雪妍说道。
“是啊。”帝江点头，“但是如果你愿意跟我这个妖怪在一起，就不是外人，是我们山海园妖怪的家属。”
陆雪妍眨眨眼，看着帝江期待、忐忑的目光，脑子懵了很久。
“不是……你真没开玩笑？你真的是妖怪？”
帝江伸出手，“想要知道，就跟我回山海园吧，我把事情告诉你。”
陆雪妍犹豫了一会，把手放了上去。
这一刻，她仿佛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事情。
这地方本就是山海园未来规划的一片地方，所以离山海园也不太远，他们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山海园的后门。
这十多分钟，已经让陆雪妍冷静了很多。
她想，帝江好像没有必要撒谎。
帝江说的都是真的。
帝江牵着她，说道：“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进去？”
陆雪妍盯着他，又问了一遍，“所以你真的是妖怪？”
帝江点点头，“是，我就是妖怪，而且是你刚刚看见了无首小兽一样的妖怪。这就是为什么你明明没有脸盲症，却老是记不住我的脸的原因。”
“因为我本来就没有脸，你看到的，只是我幻化人形的时候变出来的。”
陆雪妍听着，心里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没有怀疑帝江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