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啊!张宏鑫的理智还是战胜了燥动的心,现在他跟个光杆司令差不多,眼前的事都忙不完,想那么多干嘛?
当然了,一颗种子扔进池子,虽只是泛起了点水花,荡起了点波纹,很快就会恢复了平静,但这颗种子终究进了池子,最后能生出什么叶,开出什么花,结出什么果,那就只能等了。
林默聊起这话题,也是有枣没枣打上三竿子,能成最好,以后哪怕没他的功劳,张宏鑫肯定也会记着他的情。
就是没能成,他也不会损失什么,反正他不是瞎说,正确方向都给指明了,开源半开源的情报,也有了来源,多花点心思精力去做,成功的概率很大。
哪怕没有达成他说的那些远大目标,达成一部分不是问题,这个结果,不论是对张宏鑫这些实际操作的,还是会享受这份成果的行动组,那都会受益无穷。
“你啊你,都把我说得呯然心动了,要不是现实的冷水,估计都得上头了。”
话中的打趣,林默就笑了笑,一脸正经道:“总得给自己干的事竖个目标、指个方向,先别说正确与否,至少得长远、宏大吧!不说其他的,跟人吹牛也有得说啊!”
“呵呵……”这话成功把张宏鑫逗笑,但玩笑归玩笑,张宏鑫还是把话题聊回去,更深入的交流了一番,直到把林默存货差不多给掏光,才意犹未尽结束话题。
“好了,你今天找上我肯定不是为了说这些,说正事吧!”
林默见此,也不藏着掖着,把修械所及北上找人等一系列的事,都一五一十给张宏鑫说明,包括徐顾煜透露给的一些情况,基本能说的都交代出来,毕竟张宏鑫在这事上的参与度不低,还是得让人把该了解的情况都知晓了。
张宏鑫听完,没立即商讨钱庄与孙新辉的事,反而问道:“你说上面对修械所的事,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林默闻言,也好好考量了下,回道:“委员长的话,估计就是一时高兴,或对兵工署那边的进展不怎么满意,随口给许了诺,应该没报什么希望。
老板的话,想来是要把握住这个难得机会,哪怕往后修械所没有多大成果,但少说也能为咱们解决装备问题,并以此为插手兵工部门的前站。
成了那自然最好,不仅咱们的装备问题解决,插手兵工部门也要更加容易,还能在委员长面前立下大功不说,也是重要政治筹码,能给军中活动解除不少障碍,同时也是巨大的财源。
至于其他方面,估计党政系统反对会最为激烈,党务不用说,大家本就是对头,我们干啥他们都会反对。
而政府系统,本身就对咱们没什么好感,或者说他们中很多人是在抗衡反对委员长,军工又恰是介于军政之间,界限不是那么清楚,反对也不奇怪。
党政系统内,前期估计持反对打压态度,后期若成果显着,那估计会转为插手或谋取,不过都不必太过担心,前期有着校长的支持,他们估计也就会动动嘴,至多在经费、人手这些上卡卡脖子。
经费嘛!无关大雅,情报处目前还算经费充足,修械所也初具造血能力,人手我们自己能招,不求政府这边拔人,就是给人,我们要不要还是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