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柠还沉浸在自己的剧本中无法自拔，突然觉得头上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她上手摸了摸两个角也没感觉什么异样。
柏曦垂下眼眸，准备办？更想摸了。
“桌子上有包子，快吃。”程一柠掏出手机，之前被大妈打断的消消乐还没有玩完，她突然看向柏曦，却没发现对方收回的眼神。
“你怎么不好奇我们今天早上去干吗了？”
柏曦咽下包子，“知道啊，程文谦走了，你们去车站送他。”
程一柠惊讶，“你怎么知道？今天早上你是醒着的？”
柏曦摇摇头，“当时的我还没睡着，你凌晨的时候角刚长出来，非得说痒，让我给你挠挠，然后我就一直挠到天亮。”
这么一说程一柠到有点不好意思了，昨晚她真的是被那双突然长出来的角给整蒙了。
“对了！我哥他居然可以看到我的角！”
虽然早上在车站的时候让他给忽悠过去了，但难保之后对方不会再问起。
之前刚到这里的时候，两人不熟还可以当做查无此人，但是现在收了对方那么多的好处，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是不是的打个招呼。
“你哥？”柏曦看起来也是比较诧异。
程一柠一脸的生无可恋：“你还说没什么关系，结果我今天早上出门还没两个小时就被看到了两次，我这是什么倒霉体质啊！”
她突然爬到床上往柏曦身上爬，“土地公公，麻烦借点欧气给我好伐？”
柏曦虽然不懂她所说的‘欧气’是什么，但大致也能猜到是类似于‘好运气’这类的词语。
这边程一柠见他不说话，就使劲在他背上磨蹭，“当初棉棉给我那颗丹药的时候说大概二十天，这连半个月都没到，不是还有几天吗？怎么突然长出来了？”
“应该是受到了什么东西饿影响，导致丹药的能量一下被消耗干净了。”
程一柠环视周围，“什么东西？”
“之前的桃木剑？还是昨天的寺庙，或者说......你？”她挑着眉，“这段时间咱们两个接触的时间最长了，你最可疑！”
她一把搂住柏曦的脖子，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脖颈上，柏曦僵硬了一瞬间，然后将她扯了下来。
“别闹。”
程一柠无辜：“我哪闹了？”
“对了，咱们昨天去的那个庙里供奉的是谁，我一进门就觉得不舒服，后来也忘记跟你说了。”
柏曦冷嘲一笑：“鹊巢鸠占罢了。”
“之前是一位神官的府邸，后来他得道成仙，人们便在此处供奉他。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小野神，把供奉的香火全都占为己有。”
“神官大度，没和他计较，所以现在庙里剩下的神光都是之前的神官的，过不了几年就会全部消散了。”
程一柠道：“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昨天求来的符没有什么用，原来是个冒牌货的，怪不得越来越倒霉了。”
柏曦沉吟片刻：“你还是不要戴那个平安符了，可能提前变妖的事情就是昨天去了庙里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