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柠大清早去哪了？”
程一柠刚走到门口，悄咪咪往里看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哥？”
程文谦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珠，手里拿着一条毛巾，一看就是晨跑回来。
“我……”程一柠情急之下还记得自己拿的那兜包子，“我去买包子，哥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对方拿起手上的毛巾，擦擦汗：“睡不着，干脆起来跑步，没想到你比我起的更早。”
程一柠干笑：“那下次我就不出来买包子了，换你去，正好锻炼。”
程母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忙活，看到程一柠回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刚才我去你屋里找你，发现没人，还以为你又在那臭小子家没回来呢。”
程一柠拿着包子死活不承认：“怎么可能，我就是出去买个包子而已。”
她没敢在院子里继续转悠，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说漏嘴，提着包子去了房里。
医生嘱咐程父虽然出院了，但依旧不能乱跑，要等毒素慢慢代谢掉，避免他活蹦乱跳的把毒素转移到其他位置。
程一柠他们不懂这些，但听医生的准没错。
“爸，买了包子，你吃不吃？”
程父把眼神从那边的电视机上转过来，看着还冒着热气的包子，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什么馅的？”
“肉的吧？我不知道。”
“你买的你不知道？”程父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但又没说什么，“给我拿个尝尝。”
这两天医生总是让他吃清淡的，然后吃了一个包子没过瘾，又问程一柠要了一个。
最后拿了两个包子，冲她摆摆手，“行了，去院子里跟你妈他们一起吃吧。”
匆匆忙忙吃完饭，程一柠怕柏曦不靠谱，还有就是怕小光妈妈找上门来，寻了个理由急忙出门了。
刚才回去的急没有发现什么，这才发现村子里的人很少。
平时大家都是早上下地干活，然后回来吃早饭，在家休息，今天倒是不一样，路上的人很少，甚至很远才能瞧见一个。
难道是出事了？
程一柠快步上前，昨天晚上那条蛇没有把少年救回去，想必已经想了别的办法来对付他们不知道是谁家遭了殃。
只见小光家饭店门口为了很多人，时不时传来争吵声。
她挤不进去，只能拉住议论的一位村民：“叔，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呀？”
“昨天有好几家吃他们家卖的菜，进了医院，先生们都说是中毒了，现在还在抢救呢。”
“什么？中毒？”程一柠第一想法就是那条蛇搞出来的。
旁边的一位大婶看到她过来，拉住她：“昨个儿，你们家没吃他家的菜吧？”
程一柠摇摇头。
大婶松了一口气：“这就行，也不知道是天灾还是**，已经有人报警了，咱们就等一个结果吧。”
“就是小刘男人出去买菜还没回来，儿子也不知道去哪玩了也不在，她一个女人家，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场面。”
小光家的饭店已经开了几十年，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每年的卫生审查也都是合格的，这次突然出来一个中毒事件，程一柠不得不怀疑就是昨天晚上他们报复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