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别可是有段时间了。”
李菁菁笑道。
“也是,自从你走以后,我们可是日思夜想,都快把自己盼成望夫石了。”
李静也笑道。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也想你们,可是身不由己啊!”
我叹道。
“是不是真的?你这一去可是连封信都没寄过来,可能是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可能是乐不思蜀吧!”
李菁菁笑道。
“真的,不骗1你们,我是真的想离开那个是非窝。”
我说道。
“你们知道,我这个人一向眼界甚高,在这儿我大小也是个角色,加之你们和手下兄弟们捧场,我的日子那自然是舒服痛快。”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到了外面,尤其是到了异国它域,人家谁把我这个小王子放在眼边。一个个牛皮哄哄,反倒是年龄少,先天性就比别人矮了一截。到那里都得小心谨慎,恭恭敬敬送上礼物,套着近乎。最可恨的是那没完没了的喝酒,你们知道我自小酒量差,喝酒对于我而言就是苦不堪言。”
“可没办法,众人拾柴火焰高,总得少栽刺多结交朋友吧!何况人家那些敬酒理由又是如此冠冕堂皇,说感情深一口咽,加深印象,让我觉得不喝这碗酒,自己良心上都过意不去了。白天喝,晚上喝,喝得天昏地暗,全身酒味,连林菊都嫌弃我而分房而睡。一早醒来又赴下一家,弄得自己都不知道这时间是怎么过来的。到现在我还担心自己有没有留下毛病,这下好了,彻底远离这烦劳,好好休整调养身子,陪你们两个小娘们过过小日子。”
我几乎是用诉苦语气作解释。
“看来,相公这段时间是受苦了,你这委屈说得我都快掉眼泪花了。”
李静用手抚摸我的脸蛋。
“难怪又白又嫩的小脸蛋都憔悴了,好像有点小粗糙了。”
“好肉麻呀!我听得都起鸡皮疙瘩了,你们夫妻秀恩爱也不换个地方,难不成我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
李菁菁笑着调侃道。
“你们夫妻互诉衷肠,畅叙别后思念。现在是不是该谈正事了。”
李菁菁脸色一变。
“这次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虽然以我们险胜告终,但我觉得我们可以说是惨胜,基本上我们也没讨到便宜。关键是元气大伤,如何提振军心?安抚百姓。”
李菁菁说道。
“我也是专程为此事而来。”
我说道。
“首先是厚葬阵亡将士遗体,厚恤家属,这件事得具奏上报朝庭。二嘛!补充将士,看朝庭能不能给我们及时补充一批,但我对此持悲观态度。在这之前,我想将水湾山的人调一部分过来。另外将这里一部分军官派到那边,主要是练兵。”
我说道。
“虽然现在磨金公国和林凉国关系密切,但分属两个不同国王掌管,你这样做会不会引火烧身?到时候战争未打响,人家把咱们当成麻烦先解决了。”
李静一听这话,惊得目瞪口呆,这怎么说也是背着人家搞小动作。到时候有人拿这个说事,我们浑身是嘴也说不清道不明。
“这没什么?”
我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两个国王一个是我亲爹,另一个是我岳父,这些不过是左手和右手关系。更何况,这么大国家,这么丁点小事,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我笑道。现在是大敌当前,我会不会谋反,能不能谋反?昌吉国王和我父王自然比我更清楚。在这个时候,孰轻孰重,我想他们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
“当然,这些做法我会用密函禀告他们两人,以免中了奸人之计。”
我说道。这也是说给她们听听而已,我才不会拿这种小事说事,免得日理万机的他们觉得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另外,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在那边林凉国当奴隶主,在自己地盘享有极大权利,相当于是自己当了个小国王。”
我笑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告诉我们两个,金玉公主陪嫁惊人,一下子就让你里子面子兼得。那像我们,两手空空人就主动投怀送抱。”
李菁菁冷冷瞥了我一眼。这女人善变我又是领教了一次。
“可在这之前怎么办?这军士伤的伤,亡的亡,战斗力大打折扣。如果再来这样一次偷袭,我怀疑咱们能不能抗得住。是不是将这财产尽快转移出去?实在不行就往回运,在别的地界出事,我们也好说话呀!”
李静出着主意。
“你这种想法正中别人下怀。”
我狠狠瞪了李静一眼。说实话,在这几位女人中,最通情达理就是李静了,脾气好的她就充当了我敲打其她人的目标。
“你们以为这帮人目标就是这批财宝吗?不是,他们是攻击我们引起混乱,从而达到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