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深夜,我们家人都睡下了。我自己因为肚子不舒服,一个人偷偷跑到茅房,我一位姑娘因为贪嘴吃坏肚子,所以碍于面子,我谁也没叫。”
“突然之间,我们家的突然狂吠起来,我一看大事不妙,通过小窗口往外一看,无数黑衣人从墙上跃进来,跟着大门口涌出更多黑衣人。我知道我家被人偷袭了,会是什么人对我们家下此毒手,我心中犹如小鹿乱撞,但我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发出一点响声,否则只能白白送命。”
“狗吠声可能叫醒屋里人,有的屋里烧起灯来,接着有人开门出来看情况,结局当然是直接丟了性命。有的房间则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好像里面是空荡荡没住人一样。”
“杨云,你以为躲在屋里能躲过一劫,做梦吧!别像缩头乌龟丢了我们杨家男人的脸,还是自己走出来,看出同门一场份上,我赏你们全家全尸,而且好好超度你们亡灵。”
“不知什么时候,我看见院中央站着一个胖胖中年人,他身后簇拥一大帮武士,不用细看,听声音我就知道那是我叔叔杨菁。”
“真是所言不假,会咬人的狗不叫唤,叫唤狗不咬人。”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相信,要置我们一家死地会是这个叔叔杨菁。”
“他平时到那里都是满脸微笑,连碰到我们这些小孩也是客客气气,嘘寒问暖,还想方设法挤出时间陪我们玩耍,我觉得他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要是父亲归天,我接下亲王使位子,如果无法掩盖下去了,我一定想方设法将亲王使宝座传给他。”
“以前,看见他殷勤讨好我们时,深受感动的我不止一次望着他在内心里说道。”
“没想到,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最凶恶歹徒却是藏在身边最亲的人。”
“我内心对杨菁诅咒不已。”
“杨云,再不出来,我就点火烧房子,让你家老老小小一家一起葬身火热吧!”
“杨菁叫道。”
“吱。”
“的一声,门开了,我想应该是我父母亲出来了。”
“防东防西防前防后,未想到家贼难防。杨菁,说出来我们还是同母母父亲兄弟,我自问对你也是不错,你为什么要如此丧尽天良,做出此等禽兽不如的事。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父亲显然是悲愤之极。”
“这怪不了我,要怪就怪我们生错了家庭,如果是平常人家,仅仅能谋取温饱,我们肯定是兄友弟恭。可惜我们生错了家庭,面对这么巨大的诱惑,我做不到座怀不乱,草活一秋、人活一世,如果机会唾手可得,我为什么放弃这做人上人的机会。杨菁呵呵一笑。”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哥哥对不起了。杨菁狼一样怪叫起来。”
“杨菁,你是我的兄弟,你是怎样的人我清楚,虽然有人曾暗示过我你居心叵测,但我知道你是有贼心没贼胆,成不了大事。”
“今天这事你也是个提线木偶,你这个傀儡背后一定有幕后黑手,他们只是利用你而已。没过多久,他们利用搾取完你仅有价值,就会扔垃圾一样扔掉你,到时候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少废话,还想婆婆妈妈的蛊惑人心,为自己寻找垂死挣扎的机会,你当人家是三岁小孩吗?不用再异想天开了。有人阴森森插嘴说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杨先,真是我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原来这么多年你仍不死心,还想明知不可为还想倒行逆施。只是我提醒你们,我们亲王使交替,是要经过磨金公国朝庭批准同意,发下诏书才作数。你们采取这灭门手段,朝庭不仅不会轻易同意,而且会派人彻查,到时候你们也会被诛九族。”
“我父亲心平气和劝说道,为了活命,他在做各种努力,不愿放弃任何一丝一毫机会。”
“少危言耸听吧!你当我们是白痴,那个你倚为靠山的磨金公国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他现在自顾不暇,那有闲心管你们这些孝子贤孙死活。我们不需要那个进入倒计时小朝庭认可,我们所做就是杀掉你全家,然后守住这份产业,写封投名状,静静等待荣华富贵。”
“杨先哼了一声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