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一见面我就出声问道。
“你不是不愿管吗?眼不见心不烦多好。”
李静瞥了我一眼说道。
“你又何必多事呢!自找麻烦。”
“说正题吧!”
我不耐烦打断她的牢骚,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发些自己小脾气,何必呢!
“我姐又出事了。”
李静说道。
“她又怎么啦?是不是想没完没了。”
我一听气都炸了,这姑娘是不是惹祸精转世,不闯祸她就过不下去了吗?
“是啊!我也烦她阴阳难测性格,有时一出又一出,可她是我姐姐,这是永远不能改变的事实。况且父母亲都对她无可奈何,我当妹妹又能把她怎么样?”
李静也叹道。
“你刚才火急火燎来找我们,看着都像屋顶着火。怎么现在情况突变,警报解除了,又可以家长里短了。”
我笑道,这姑娘也是,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她这不是有点不符合常理。估计这李贞一出接一出不按套路出牌,作为她的亲人,肯定也是不胜其烦了。
“对了,你不提我还忘了这事,这都是李贞闹的。自从那事以后,李贞像变了个人,闭门不出,沉默寡言。我们开初都替她捏了一把冷汗,生怕她寻短见。后来就觉得她应该是真心悔过,痛改前非,一切都会好起来。心中暗暗替她高兴。”
李静在诉说过去事情。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她经历这件事就立地成佛,那她就不是李贞了。”
我叹道,这是个强势女人,习惯自我为中心,不会为任何人改变什么,那怕这个人是她至亲至爱也不行。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说的一点都没错。”
李静叹道。
“今天一早,我们一家人挤在一张桌子吃饭,顺便商量事情。这时门被推开,李贞露脸进来,我兴奋得站起来给她让座位,根本没看见她手上提着一把刀。”
“大姐,你过来吃饭。我热情邀请道,父母亲和其他亲人见状也高兴不已,纷纷热情打着招呼。谁料道她一句话就把我们吓到了。”
“我现在就去找张家,我和他家儿子的事我们之间了结,用不着再纠缠任何人。她的神色吓人,说完转身就走。”
“我当时追出来,大声说道姐事情已经解决,你可没事找事做。”
“我父亲也追出来,说道贞儿你得给我安份守己点。”
“谁知她回过头来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李贞的事不会劳烦任何人,说着打马走了。可怜我母亲追出来,声嘶力尽吼道贞儿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可惜姐姐早走远了,这话那能听得见。”
“那她会不会真的一时之间想不开,索性选择鱼死网破?”
我问李静道,我不好意思说出同归于尽这样的丧气话。如果真是这样,那该发生早就发生了,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
“这点我倒不担心,我姐姐这人一向不吃亏,年纪轻轻她才不会去干这种蠢事。”
李静摇头说不可能。
“一念之差,就阴阳永隔的事一抓就是一大把。有些人明明聪明绝顶,办起事来头头是道,可因为头脑发热,一失足成千古恨也比比皆是。”
我内心不以为然,但不便说出来,一反对就不等于告诉李静她自己就是个白痴吗。这让一个年轻姑娘脸上如何挂得住。
“我父母放心不下,本来想自己去,又怕好不平息事态又闹得沸沸扬扬。所以只好让我来找你们中间人去,好随机应变,把事情消灭在萌芽状态,不要再惹出什么事端。”
“可我兴冲冲来,满怀希望来找你们,却被你们浇了一盆冷水弄成透心凉。”
李静又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不满。
“你为了避嫌连面都不敢露一个,心中无冷病,那怕吃西瓜,我就如此让你不堪,非得躲到十万八千里外自证清白,我什么时候要你对我负责过?”
李静质问道,原来是我的做贼心虚深深伤了她的自尊。
“我这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我尴尬一笑,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软,我站了人家便宜,想装作没事一样自然是我理亏。
“你那个未婚妻倒是个热心肠,可惜虎头蛇尾,一听事情原委就拍屁股走人,留下我一个人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李静吐槽道。
“她是水土不服,有我这个猛龙过江,还何必劳烦别人呢!”
我殷勤一笑后说道,兵贵神速,这个时候最重要就是第一时间赶赴现场。到了那里见招拆招、对症施策不就药到病除。
“咱们现在就赶往张家伸张正义,省得张家占尽天势地利人和,变着法儿欺负你家。”
我说道,这张家可是仗着那么一点点理就没完没了,我对他们可没有什么好影响。
“不错,咱们快马加鞭赶过去主持公道,省得张家这帮不知敬畏之心的人越发不知天高地厚了。”
李静一听也急了,脱口说道。
“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