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不就是变戏法吗?难道这个老神医是个神仙?他连忙问道:“何大人,老神医是在变戏法吗?”
何文杰上前跪拜道:“皇上,并非戏法,只是易容术罢了。”
“为何要在朕的面前使用易容术?老神医的身份到底是哪一个?”
“皇上,老臣斗胆再向您见一个人。”何文杰恳求道。
夏炎坐在龙椅上想了一想,看了看一旁的皇后和正在那玩耍的夏明禹说道:“天色不早了,此人在哪里?”
“回皇上,此人在皇宫门外,老臣这就安排前来可否。”
从皇宫大门到静心殿步行半个时辰,夏炎看在何文杰如此衷心的面子上,便答允了他的要求,虽然这个老神仙的丹药确实有奇效,毕竟重病这么久了,还是需要好好休养才是。但是何大人一反常态,必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禀报,夏炎十六岁登基,经历的东西实在太多,今日他已经隐约感觉到何文杰想禀报的事情绝非小事。
过了半个时辰,假扮老神医两个徒弟的人和禁军一起把一位蒙着头的人带进了静心殿,为了防止走漏风声,夏炎当即在场的人今晚都不得离开静心殿。
“何大人,此人为何蒙住头?”夏炎看着下面问道。
“皇上,请看他是谁?”何文杰指着这个蒙头的人。
两个徒弟连忙把此人的头套摘了下来,夏炎和杨雨卿顿时又被惊住了,这个不是老神医吗?
“何大人,这是什么情况?”夏炎似乎有点生气。
“回陛下,此人就是姬大人先前安排的一直为您和太子看病服药的老神医。皇后娘娘应该是认识的。”何大人回复道。
夏炎转头看向皇后,杨雨卿微微点头。
“那另外的老者又是何人?还有这两位年轻人,为何冒充徒弟?”
“皇上,还请这个老神医先说说他的情况吧。说完后,老臣定向皇上解释今天老臣为何这样行事。”何文杰双膝跪地叩拜着。
“何大人,你先起身。老神医,你有何事要说?”夏炎慢慢地站了起来,他心里急切地想知道为何。
老神医似乎已经被何文杰进行了拷问,整个人都没有了精神,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何文杰和谢弼担保可以让他活下来,抱着这点希望,老神医并没有自行了断,与生俱来的求生欲望占据了一切。
“皇上,还请饶了奴才的狗命啊。吾本名施德志,是姬文渊姬大人府上的一位府医,出自御医阁,平时为姬大人的家人身体做些保养的丹药。不曾想,姬大人用钱财买通我,假扮神医来为陛下和皇子治病。其实,我也知道每次陛下您服下的丹药并无什么效果,反而一直是在拖着病情。”
夏炎听到此处,怒眼相看问道:“丹药可是你炼制?为何中途此药层让朕清醒过来,还有太子也是如此?”
施德志战战兢兢地继续说道:“给皇上服用的丹药都是姬文渊提前拿给我的,我也并不清楚他是从何处得到丹药。开始的时候,确实让皇上和太子有所好转,后来时间一长,我才意识到,他并非要治好您和太子的病,而是想控制你们的病情。”
夏炎慢慢地走回到龙椅上,心中的气愤油然而生,他一直知道姬文渊是党争的刽子手,有野心,但是他也是皇后的亲舅舅,用他来可以制衡其他权臣之人,没有想到这个姬文渊胆子已经大到如此地步。
夏炎又转过头去看着皇后问道:“皇后,你可知情?”
“陛下,臣妾每日守候您和太子,祈求早日康复,虽姬文渊是我舅舅,但是他一直掌控朝政,我虽明白,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只能委曲求全啊,保证你和太子的性命。”杨雨卿说着就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皇后受苦了!放心,所有的帐,朕都要给他算清楚!”夏炎走到皇后身边,轻轻地为他擦拭着眼泪。
“来人,把这个施德志关进天牢,等所有的事情调查清楚后,朕自会处置。”夏炎扶着皇后坐在了龙椅上又继续说道:“何大人,说说你们的事情吧!把所有的来龙去脉都细细说来!”
何文杰上前作了揖,示意谢弼也一道站于一旁开始说了起来:“皇上,此人乃我远房的亲戚,他有一表兄,其有一子,前些时日归来,与人聊天才说起这些年他跟随黑衣人做事,主要研制一些丹药用来控制人,所以对黑衣人的很多事情都比较清楚。皇上你是否记得你被黑衣人掠走后,就是被这些丹药控制着的,后来你被姬文渊设计拯救出来后,他把阴谋嫁祸于萧景睿,然后姬文渊派兵马攻打大梁,结果惨败。实则,姬文渊为了把一些不为他所用的将士派去战场,自己好渔翁得利罢了。”
夏炎点点头说道:“我当初就是去先帝岭祭拜,然后夜里被黑衣人掠走的,然后就一直昏昏沉沉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后来有过清醒,姬文渊告诉我是萧景睿联合大梁陷害的我,为此,皇后还支持姬文渊出兵大梁,原来这个老家伙如此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