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木屋顿时安静极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温瑜身上。
挽笙歪头看他,很是不解:“你说什么?”
温瑜突然回神,移开眼,道:“没什么,都早些歇息吧,明早还要赶路。”
木屋有分了两片区域,下面一片大一些,上三个台阶就是小一片的。
武厉轩的脸色不太好看,却还是拉着谢安,睡到了温瑜身边。
挽笙和阳春睡在上屋的内角,其余四人都挤在下屋。
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挽笙靠在阳春身上,没有睡着,她总觉得温瑜今夜有些反常:“春春,我不知为何,有些不安。”
“女公子,”阳春揽住挽笙的肩膀,想说她也觉得心慌,但话到嘴边却成了安慰:“大抵是我们许久未曾在外过夜了,这屋子又太简陋,女公子不习惯罢了。”
此言一出,挽笙更觉得不安,对啊,她刚刚只顾着与许久未见的朋友会面了,有些开心,没去想这些细节,如今一想,哪哪都不对。
温瑜如果要带她出来玩,为什么要走这么偏僻的路,这一切就好像没有什么安排,突然发生,养尊处优的温世子居然和几个世家子弟挤在这样的木屋里……
他们一定有事瞒着他,挽笙很想问,但是又觉得夜深了,外面的几人都睡了,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决定明早再问。
……
次日清晨。
没有君府松软的床,挽笙一觉醒来,觉得腰酸背痛的,阳春正帮她捏着肩,她看向下屋,几人正生火烤着野味。
见她醒了,温瑜上前递给她一个竹筒,“这里面的泉水已经热过了,你润润嗓吧。”
“嗯。”挽笙接过,喝了一口,又递给阳春,“你也喝些。”
“这里没有别的面食,凌烨晨间去打了几只兔子,已经烤熟了,你吃一些吗?”温瑜从凌烨手里拿过一只烤熟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