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点头,“不过也就只碰上那么一次。”
“多几次还了得?”赵烟眉头尚未舒展开,又道,“也罢,现在她已经是七皇子府的人了,跟我赵家没多大关系。”
以后要真犯下了什么祸事,也烧不到赵家来。
苏音美眸微转,在席面扫视一圈,问道,“今日没见她来?”
“若她是正儿八经的皇子妃,那必然是要请的,”谢玉漓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可惜了。”
话是这么说,她眼里却一点都没可惜的意味。
谁乐意请一个尽挑事的人来?
赵烟压低声音,同两人道,“说起来,前些日子还真发生了件事。”
“当时她接连一段日子都犯恶心,人也丰腴了不少,还以为是有了身孕,我娘连礼物都准备好了,没想到最后是个乌龙。”
谢玉漓有些疑惑,“怎么说?”
“吃多了。”
“噗——”
谢玉漓没忍住,一口酒顿时喷了出来,尽数洒在苏音身上。
两人手忙脚乱地去擦。
“抱歉,实在没忍住,”谢玉漓找自己的丫鬟要了手帕,瞧着裙摆的酒渍,“擦不干净了,要不你跟我去换一件。”
“不必,也不甚明显,”苏音抖了抖裙摆,“稍微遮一遮就好了。”
苏音看向赵烟,“你们在府中不给她饭吃?”